两锦衣卫不由又是相视一眼,脸上暴露一丝诧异,高个子道,“其他事?你说我们另有何事要办?”
三人齐笑。
陆飞走下大堂,在众杀手面前去返走着,“看模样你们都是有血性的男人,想必如果我问你们是谁叫你们来的,你们必然不说,对不对?”
大堂上两班衙役撑着水火棍都东倒西歪,时不时还打个酒嗝,弄得合座都是酒气,有人早已将赵班头和李师爷给找了返来,两人传闻县太爷昨夜遇刺,惊得酒已醒了大半,又用凉水给冲了冲脸,这才打起了精力站在大堂上。
陆飞又轻声道,“就是安庆府营军张参将”
两人齐问,“何罪?”
两锦衣卫相视一眼,高个子接口道,“聚众反叛,为祸一方,更有殛毙朝廷命官之大罪,我也不瞒你,出京时,皇上有密旨,对座山乱匪一事,匪首当场奥妙正法,从众不与惩罚,还按大人你的招安之计措置,这但是皇恩浩大呀,大人,也算是皇上帮你成全了一世隽誉,你可千万不能违了皇上的旨意”
两人大喜,立时对陆飞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眉开眼笑,高个子赶紧扶着陆飞坐下,那矮个子则是轻声和语地问着,“愿闻其祥,如果能让我等交了差,今后必然重谢陆大人”
两名锦衣卫大怒,相视一眼,各自都将手按到了腰间绣春刀的刀把之上,高个子声色俱历,“目无君上,你这是在找死”
矮个子锦衣卫想了想道,“那你说这话是甚么意义?我们去查又能如何样?”
陆飞拱手一笑,“这事不急,等上差办完其他事回京时,我决不拦着”
因而陆飞道,“其二,你们是冲着宁......”
芸娘却不悲观,“皇上先是升了你的官,又派人来查你,企图在哪,我一时也猜不出,没事理皇上会把你一个知县与位高权重的宁王往一块想,或许是我太痴顽,但皇上这么做必然是有其企图的,你已经引发了皇上的正视,以是这时候你不能让本身有一点污点,凌丹不宜留在县衙里”
听到这,俩锦衣卫俄然又是相顾一眼,但脸上倒是一幅豁然的神采,就仿佛他们的奥妙并没有被陆飞点破似的。
陆飞话未落音,那两锦衣卫俄然就要一齐上前,看模样是想要堵住陆飞的嘴,惶恐道,“陆知县,这些事你是如何晓得的?莫非皇上也给你了密旨?”
两人愣了愣,俄然都一齐放声笑了起来,高个子笑道,“陆知县公然有见地,妙妙!不过好处都让我们占了,陆知县你又从中能获得甚么好处?”两人也不傻,卖力不奉迎的事谁干。
陆飞一出去,两人便抢先开了口,一脸咄咄逼人的语气,“宿松县,你忙好了?让我们好等呀,把那名女匪首交给我们吧”
没一会,七名被五花大绑着的杀手被一一带到了堂上,有的只能抬上来,另有一个双眼还在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