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雁门关镇将杨延昭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茶杯都掉在了地上,继而他又喝道:“姓符的要将雁门的八千守军全都调走?”
“杨将军为何闷闷不乐呀?”符昭寿背动手往杨延嗣边上走着,走得很慢,不过眼神却很锋利。
此话立时引来世人的一阵哄堂大笑,只要坐在末座之上的一名武将不苟言语,坐得非常端方,在这群人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很快,此人的非常引来了符昭寿的重视。
一听到这,杨延昭不由得今后退了一步,直勾勾的盯着他兄弟,半天赋喃喃道:“姓符的要脱手了?他真的想介入天下?”
“大哥呀,三妹来信但是说得清楚,现在的大唐皇后已认她做义妹,还曾暗里问过她是否情愿以侧室的身份嫁入陆家,大哥,那但是当今皇后,大唐殿前司都点检呀,皇后是谁,她不成是陆飞一手扶上去的傀儡,一介女流,用不了多久这个天下就姓陆了,我的大哥,杨家是否降唐你我都做不了主,你我不过是符大帅身边的两个弃子,他成仙,咱沾不上光,可他如果下天国咱也得跟着遭殃。”
众将齐笑,在这天高天子远的析州,符家代表统统,特别是大唐安身不稳之时,符昭寿的军兵远胜大唐圣旨十倍。
杨延嗣坐在那摆摆手道:“不不不,符大帅没有直接下军令,让我们移防晋州之事是他暗里和我说的,他的意义很明白,想要粮饷就交出雁门关,其言下之意……呵呵。”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望众将以事前朝之忠心同心合力扶保大唐,寰宇廓清之时,亦是诸国士看重史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