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昊在内心震惊之余,猎奇的问老公,“收的东西都能卖出去吗?”
“我的明哥啊!你还说你有事儿呢。我看你是真闲啦!又没事,咱三个就一会儿去喝酒。这老公的帐哪有题目。优良就有出。全数都是ok。”
老孔从速给他让开了椅子,本身一屁股半坐在办公桌上。
恶心!
“咱现在哪有资金干阿谁?再说,万一压到本技艺里,不把本身亏死?还是明显先容的买卖稳妥,最起码不消占用资金。”
老孔说没有风险,哪有高利润?我们不晓得也就罢啦,晓得内里的道道,有机遇不操纵的话也太可惜。
老孔说可惜隔行如隔山,不然我还真想尝尝水。
得知市场这类人道化的办理后,姚昊心中俄然对这个办理层充满了好感。
“明显哥,这一笔也要记录啊!我还真没想到。”
市场内里大部分的店铺都已经关门。
姚昊摇了点头,说风险太大。
“甚么不做啊!我们甚么都能做。”明显的声音从门别传了出去。
“如果那样就发大财啦!哪有那功德。”
本来觉得这不过就是个实施法度,谁晓得人家明显还把它当作回事儿。一边三本账目查对着,一边用随身照顾的计算器噼里啪啦按着数字。
老公仓猝抓起帐本,一看之下,也是哭笑不得。
“说来你不信赖,有个店是专门做条几和太师椅、八仙桌买卖的,千八百的一对太师椅,转手就能卖到三五千。这些还是明买卖,另有些收阿谁铜香炉之类的,运气好了,一个炉子就能挣三两万。”
老孔沉默了半晌,说哥听你的,你说不做,咱就不做。
明显摘动手套放在桌子上,从挎包内里取出一个记帐本。
幸亏老孔本身也没有多少东西,之前的旧书也当废纸措置完了,小三轮车一趟就给他干到了旧货市场。
姚昊也晓得,账目含混不了。从速拿钱的两本上班细心,查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