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珺就是如许,她乐意面对的,不消人说就能想通。她如果想回避,那就跟谢缜一模一样,拖上十年都不肯用心想一想,别人的安慰也全都是耳旁风,半点用处也没有。
谢缜便解释道:“昨儿她去老太爷那边认错,我才晓得府里有很多我不晓得的事情,我平常在外繁忙,照顾不到内院。你们都还小,毕竟还得要人照顾打理。”
见谢璇还是闷在被窝里气得直哼哼,谢珺也是一脸的不悦,又道:“老太爷和我都晓得她罪不成恕,便罚她每天中午去祠堂门口跪一个时候,今后也会经常敲打,必不轻纵了她。”
“我晓得姐姐怨她,但是姐姐,除了她,还能有谁管束夫人?夫人倚仗的不过是父亲——”谢璇想起那一日的紫菱阁来,便是不屑的嗤笑,“说句僭越的话,还不如想个别例,勾起父亲对旁人的惭愧,把夫人比得不值一提,就好办多了!”
谢璇既已逼得罗氏泄漏了秘闻,目标达成以后,便啧啧一叹,教唆道:“或许是尽早把本身抛清吧。这事儿如果藏着掖着,便是夫人握在手里的把柄,她如许说开了,反倒不怕甚么,归正她又没教唆夫人去杀我是不是?就算老太爷查出来了,她那边率先认个错,最多落个多嘴的罪名。算起来还是夫人不幸,统统的黑锅都本身背着,唉。”
“奥妙……”谢珺蓦地开口,没有接话。
谢璇在她背后站了半晌,才低声道:“夫人那样的反应,姐姐也明白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