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你说甚么?两天没换药了?”那如许是不是说他身上的伤口还是她之前包扎的?
不是说要放弃她了吗?在她提起‘晓亦’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说过要放过她了,现在,他又悔怨了?
“也没多久,半个多月吧。”她谨慎翼翼的说道,只怕水君觉会想到她有身上面去,也不晓得李然给她尿检的成果如何,以是,她只能是当作本身真的有身了来对待,如许才以防万一。
却,偏要让她晓得,还要她替他换药。
“你帮我脱。”病房里没有外人,他如幽潭般的黑眸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
“没,该换药了,你吃好了粥帮我换药。”
脱了他的外套,内里竟然另有一件厚厚的背心,他举起手臂共同她的脱衣行动,当脱下他的背心时,那背心内里都是血。
会吗?
“不消注射也不消再做别的的查抄了?”水君觉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你不给我换也没干系,归正已经两天没换了,我也无所谓。”
简朴一个字,完了,她心软了,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内心一百个不肯意,却,真的怕他疼了,想到他方才喂本身吃粥,那每一个行动都会扯痛到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