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表示？”唐忠反问，“晓得了呗，难不成帮唐月亭清算哥老会么？就像刚才说的那样，九毒堂如果有这个魄力的话，他就压根不消去找唐门了，直接脱手然后再告诉都来得及。”
“这是显而易见的。”唐忠解释说，“不管九毒堂是否顺从唐家堡的号令，那都是一堡和四堂的事情，话句话说，就是唐门内部的事件，这类事情，是不能随随便便到处去说的。”
“倒是没有那么严峻，”唐忠微微点头，“幸亏，唐门给交代的工具是哥老会，哥老会是个甚么分量，大师都很清楚，川地一霸。而唐门呢，固然退隐，但好歹也是昔日能跟哥老会争霸的大门派，固然退隐江湖的这些年缩水了，但范围仍然是不成小觑。江湖中人只是看不上唐门，但不是傻子，他们天然晓得……呃，”他考虑了一下用词，“说得刺耳一点，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事理。以是唐门的威望一再下跌，却也没到任人欺负的程度，欺负也是要有气力的，而气力在唐门之上的，全江湖上也未几，而在川地，就更是只要哥老会一家了。”
“没错。”唐忠也点点头，“当时比它还大比它还跳的帮派多了，乌衣社都没顾得上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