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崇明抬手打断了他：“时候，我给过你们了。”
“你说甚么？！”
汪崇明不再说话，坐回马扎，翘腿托下巴思考起来，双眼闪过寒光。
“未几嘛，你们五家加一块，砸砸锅卖卖血，还是能凑出来的，是不是？”汪崇明语气暖和，像开导门生的教员。
“汪经理！你信赖我们！我们说得是真的！”马子大声叫道，“那天早晨我们被搅和了！俄然就来了小我——噗！”
“嗯，非论是大鱼小鱼，都是要放回海里的。”汪崇明自言自语。
汪崇明嘴角微微上扬，语带嘲弄。
“是……是的……”
小张的神采也变了，低声道：“中间，莫非……”
汪崇明笑了。
“汪，汪经理，再给我们点时，时候，一，必然能……”
汪崇明重新给鱼钩上饵，浅笑着自言自语道。
这时，一个穿玄色羽绒服的青年快步走来，俯身到汪崇明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呵呵呵。”
汪崇明看都不看一眼，温声道：“也就是说，你们没钱了，对吧？”
“汪经理！是真的！”疤子扑上来，有马子的前车之鉴，他只敢跪在二人身前，“我们也不想的！那天早晨，俄然来了个黑衣人，从雨伞里拔出一把刀来，我，我们打不过他……”
“挺，挺拔气的……能够是南，南边人吧……”
汪崇明沉默半晌，对疤子道：“你详细说说那人的长相。”
汪崇明立即站了起来，疤子看到，他的唇角在微微颤抖。
看着瘦猴一伙抖似筛糠，汪崇明笑容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