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定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阿谁……大师兄，”曹定俄然吞吞吐吐地问了一句，“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万一，我们费那么大周章，灭掉了少家，在少家府上布下天罗地网，成果…成果却扑了个空……如何办？”
曹定暴露感慨的神情，明显是头一次传闻这等秘闻，点了点头，问道：“师兄，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办？”
曹定点了点头，朱兴又道：“那么，他们必定也晓得我们已经听到他们的说话了，对吧？”
朱兴又问：“那如果全部乌镇都空荡荡的，底子没有我门的踪迹呢？”
“如果你非去不成呢？”朱兴反问。
曹放心下暗忖，既然大师兄都已经这么说了，我要再反对，岂不是显得长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是以他改口道：“我是说，我们甚么时候脱手？”
一想到大师兄要灭掉传说中那高深莫测的方士一脉，曹定就感受老迈不当。
“现在啊……就算把四周掘地三尺，恐怕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了……”朱兴沉吟半晌，内心一动，挑起嘴角，对曹定说，“我有一计。”
曹定立即拱手道：“喏！”
“我没别的意义……”曹定支吾着，“就是想说…只凭推断就要灭掉一个家属，实在是……”
曹定固然弄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还是设身处地地想了想，然后答复说：“那还用说，必定是危急四伏，各处都是仇敌……呃，我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