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脸皮道:“那里那里,各民族是一家,歌里不是唱嘛: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五十六种说话……”我见他越唱越努力,赶紧打断他道:“好、好,好同胞,别迟误了,再迟误下去,明天早晨九点前,就只能看到他们的足迹了。”
手电筒昏黄的灯光中,我和小黄狗面面相觑,最后小黄狗叹了口气,道:“当场安营,统统等明天再说。”此次厚脸皮挺自发,打动手电筒去拔干草和灌木,不一会儿便升起了一个火堆。
我从速将两人唤醒,一边叫一边解绳索,问如何回事。
厚脸皮解释道:“普通的风暴,骆驼是不会逃窜的,它们昨晚之以是会变道,必定是预感到此次的风暴不普通,以是在找遁藏的处所呢。”
小黄狗道:“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很有能够走错路了。”
伴跟着骆驼颠簸的节拍,我逐步堕入深眠,但这个深眠的过程并不平稳,因为坐一会儿就腰酸背痛,需求不竭调剂姿式,究竟上睡的底子就不平稳,不知是第几次醒来,筹办调剂姿式的时候,我俄然发明不对劲,因为四下里乌黑一片,而我屁股下的骆驼也没动了,双脚能够踏到沙,这申明,骆驼已经卧下了。
只见五只骆驼围成了一个圈,酣然入眠,而骆驼上,小黄狗也学着我的模样,将本身牢固起来,正抱着驼峰睡觉,睡的挺香,就差没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