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吴姐,拿针来!”
“老东西,都是因为你迟误了老迈的医治,才让老迈驾鹤西游。我们要把这里变成灵堂,你要给我们老迈披麻带孝,然后再补偿我们的丧失二十万!”阿谁被称作勇哥的地痞顿时脸孔狰狞。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冷彻径直去了百草堂。明天前来救治的人也很多,步队排到了医馆的内里。
“张神医,可我们拿不准穴位……”吴姐顿时一脸惭愧。
“吴姐,张神医一辈子没结婚,无儿无女,这可如何办?”扶着张神医的那名护士一脸的焦心。
“哼!本少是形意拳第一百零八代嫡派传人,一拳就能轰爆你们的脑袋,还不快滚!”冷彻不想透露他修真者的身份,扯谈了一句。
“老东西,你这里为甚么没有这些东西?百草堂不是百年医馆吗?连这些医疗东西都没有,你开个鸟医馆?”那名地痞骂道。
“你……你们……”
“这位少爷,真的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抢救及时,老夫的余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张振生感激地说道。
“哼!你们把我师尊气病了,这笔帐本少还没跟你们算呢!从速带着你们老迈的尸体从这里滚出去,不然本少让你们手断腿折!”冷彻一声冷哼。
冷彻走后,张振生对小李护士轻声说道:“李梅,你悄悄跟着冷少爷,看他是否和那些地痞是一伙的。”
这些小地痞都是欺软怕硬的主,见冷彻如此强势,仓猝抱起老迈的尸身,逃之夭夭。
冷彻并没有进医馆,而是待在门口看那副吊挂在墙上的人体经络穴位图,遵循图上的标注,暗中催动真气打通余下的经脉和窍穴。比及天快晌午的时候,从任督二脉上衍生出的一些藐小经络以及沿线上的窍穴全数贯穿,冷彻的体内俄然传出一声纤细的闷响。
“小吴,世事难料,民气险恶,老朽不得不防。小李护士,你快跟着他,别让他发明喽。”张振生叮咛道。
张针神仓猝站起来讲道:“老夫只能给你们老迈敏捷止血,你们老迈的腿要想接上,必须到正规的大病院。他因为失血过量,已经休克。”
“老东西,我们老迈明天就在你这里医治了,如果你接不好老迈的腿,我们就砍了你的腿。如果我们老迈有个三长两短,就拆了你的百草堂!”这名地痞话音刚落,十几名地痞就开端在医馆内打砸起来。
“啊!”勇哥一声惨叫,抱着折断的胳膊,恶狠狠地说道:“弟兄们,快废……”
“我来!”
“配穴:风池……翳风……合谷……肩贞……颊车……地仓……”
“张老神医,您思疑冷少爷与那些地痞演苦肉计?这如何能够?那些地痞的老迈的确是死了,哪有将人的一条腿砍断来演苦肉计的?”吴姐非常不信。
“勇哥,老迈没呼吸了,他……他真的死了!”一名小地痞一探老迈的鼻息,发觉他已经没了呼吸,顿时惊叫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
“这位少爷真会开打趣,老朽哪有资格做你的师尊啊。”
“好的。”小李护士承诺一声,脱下护士服,将盘在头上的长发放下来,出了医馆。
这个地痞一贯横行霸道惯了,那里把张针神放在眼里,立即怒声吼道:“你不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吗?是不是怕我们没钱,不肯给老迈医治?明天你若治不好我们老迈,就拆了你的百草堂!”
冷彻悄悄欣喜,吃过中午餐后,他又来到了百草堂,还是没有进入医馆,而是来到一个用窗帘遮挡得很严实的窗外,操纵蟒瞳的透视服从,悄悄看着室内,看张神针时不时的过来给病人扎针,偷学他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