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瞥见哪个残疾人还能像我一样行走自如?”
“如果你没有扯谎,没有坦白,我何必这么做?”瞥见她似又要昏去的脸,他手稍作放松,瞪着她。
再也不是之前那种纯真的密切,现在的他太伤害,他炽热的气味包抄着她,让她有些昏昏然。但她喜好这类被他气味包抄的感受…只要现在…她才感受本身是真正属于他的…
“婷婷,这是爹地和妈咪才气够玩的游戏,婷婷还太小,还不能玩噢。”赫连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嘴角暴露一丝含笑。
“很痛!”她皱紧眉头,握住他施加力道的手。
“爹地,你们刚才在玩甚么?”她瞥见了爹地的手伸进了妈咪的衣兜里耶!一张天真的脸上写满了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