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扳过她的身子,在聂真真毫无筹办的环境下狠狠咬住她的耳垂,颠末一夜那边已被他啃噬的很脆弱,这么一来,聂真真担忧耳垂很能够被他咬下来了,疼的她连顺从都不敢,恐怕一动本身的耳垂就真的不保了。
他将手机奋力往地上一砸,手机回声落地高高弹起,被摔得支离破裂。聂真真搞不懂她是那里又获咎他了,他会拿她的手机撒气?
聂真真蹲在地上从柜子最底层里拖出一只沉沉的皮箱,吃力的坐在地上,翻开箱盖的那一刹时,韩澈波澜不惊的双眸中温澜潮生――她竟然没有丢掉他的东西?
她的手指凉凉的,像是止痛剂普通,让韩澈火急的想要靠近。他将她揉进他怀中,很不能将她嵌入骨头里才甘心般用力,口气还是那般刻毒:“为甚么不听话?”
“啊?哦。”聂真真仓惶的昂首看了他一眼,又敏捷低下头去,胡乱将衬衣往韩澈身上一披,韩澈长臂一展带起一阵风,和他身上的气势一样盘曲峻险,伶仃离俗,却让人目炫神迷。聂真真眼睛不晓得该往那里看,挑选了盯着面前,却发明他的胸膛上另有不知是昨夜还是方才她咬下的齿印,脸上更是火烧般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