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沅颤巍巍地握着水杯送到唇边,温热的水进入喉头,他的情感才真正安静,“他确切不是凶手。”他很平静,很诚笃,“我的影象固然不精确,但我记得他的刀疤,印象非常深切,因为当时真凶针对的是我,最后外婆为了庇护我才……本来真凶还筹算对我下杀手,没想到,刀疤男救了我,很好笑但确切是实话。”
黎沅长叹口气,终究禁止住本身,坐下来假装安静地说,“你请说。”
笑眯眯地摊手表示无法,“我也不想的,谁让你躲着不见我,天大地下,你要躲,我总不能漫六合找你,只好逼着你本身来见我。”
中年差人看黎沅的情感不对,声音也逐步降落,“是如许的,我们本来想并案,可惜这名强盗果断否定,称他固然参与绑架,但并没有杀人,并且他还称当年的小孩也就是你能够作证。”
“我们了解你的行动,但我们更需求你的指证,我们不想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想放过一个好人,以是请你沉着下来。”
中年差人说话间,黎沅拿着照片,眉头紧皱,照片闪现的是一片斑斑血迹,躺着的受害人恰是他的外婆,他捂着嘴,恐怕本身会哭,“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