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忧身材一僵,早就没有甚么知觉的右手,仿佛有模糊传来灼烧普通的疼痛。
魏无忧嘴唇紧抿,好半晌才道:“去世子,说话不消这么夹枪带棒。我跑断了马腿追上来亲身跟你谈,是给你们看我的诚意。我偶然与世子为敌,毕竟有些事,闹大了对你对我都不好,还请世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免获得时候,反而误打误撞,完成了蒲玉林本来的打算。”
谢灵骄冷静地将目光移到魏无忧垂直的右手,定了定,方启唇轻笑:“我觉得,公子与我谢家,早就势不两立了。”
“有的时候,顾忌太多,反而畏手畏脚。我有明珠一事被众所周知,本就没法窜改。既然已经处于被动,何不就反过来操纵它,将主动权把握到本技艺中?现在我们谨慎翼翼藏着掖着,也不过是到处补漏。还不如将统统的墙都拆了,干脆光亮正大起来,不然一旦碰到真正倔强的敌手,就只剩下任人鱼肉的命了。”
看刑亦川那一脸看好戏的神情,魏无忧不筹办持续诘问,免得惹他捉弄,他咬了咬牙,翻身上马奔驰而去了。
一时之间,魏无忧想到了很多事情,俄然之间,他仿佛能够很安然地回京,去面对那些本不想面对的人了。
谢灵骄一看到他,就晓得了他的来意。
高山巍峨,江水蜿蜒,前面一条路连接着天下最繁华的褚国都城。
“勺勺,你是个女人,如何能……”
谢灵骄只比魏无忧大一岁,但因从小病弱,显得惨白清癯。比拟起长时候在外驰驱的魏无忧,面相竟然还要老练一些。不过提及话来,却实打实像个大人,明显每一句话都在抉剔旁人,偏面上笑语嫣嫣的,和顺得像个美意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