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柳伴月是绝对不会动女儿的聘礼的。
终究,掌柜恋恋不舍地放下杯子,转头看向柳伴月:“老夫人,这杯子你可情愿割让?”
第二天,柳伴月和安然找了一个借口分开天水村,前去湖州。被子过分贵重,在县城小镇这些处所当不了多少钱,安然便建议两人去湖州当卖。
掌柜亲身拿出八张银票给柳伴月,柳伴月将银票放到胸口,带着安然出了永安当。两人没有回堆栈,直接出了城。比及离城走了好远,柳伴月才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两小我在湖州城探听了几天汇集动静,选出信誉最好的一产业铺走了出来。
安然忙道:“不消,这些钱全数分了吧。”
“八千两?”柳伴月的呼吸都变粗了,这么一大笔银子,他的确不敢设想,现在却带在他的怀中!
“两位要当甚么?”伴计看着两人身上的衣服并不陈旧,不像是因为过不下去就来当铺当东西的贫民,态度天然好很多。
他终究承诺了女儿的这个发起。梨园里的人跟了他这么久,他不想虐待他们,想要给他们多点儿银钱做斥逐费,让他们能够安家置业,好好糊口。
安然嘻嘻一笑:“爹啊,女儿包管,你不是在做梦,我们的杯子真的当了八千两银子。”
掌柜阿谁欢畅啊,忙道:“死当的话,我们当铺出五千两银子,你感觉如何?”
“嫁奁还是越多越好。”
“很多了。”安然道,“知县老爷嫁女儿都没有两千两的嫁奁呢。”
“一万两。”柳伴月道,“我这但是家传之物。”
“伴计,你们掌柜在吗?老身有件家传的物品想要请掌柜过过眼。”柳伴月仿照着老妇人的声音。他本来唱旦角,声线一捏敢女子差不了多少,再弄得沙哑一些,真的跟老妇人说话一样。
柳伴月道:“这两个杯子如此贵重,还是留给你做嫁奁吧。”
“要不,我要两千两银子购置嫁奁,剩下六千两分给大师?”
掌柜的眸子子差点儿瞪出了眼眶:“这是琉璃杯?紫色的琉璃杯,鄙人别说没有看到过,听都没有传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