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之君,如何能够被女流之辈勾引?特别墨溪帝如许的人,冷血薄情的确六亲不认。
至于旁支那些弟弟和侄子,钟傲天底子不记得详细安插在哪个官位。
钟傲天笃定,废黜太子是墨溪帝的主张,郑贵妃不过是对方借用的一把刀。
虞景嫣顺了顺卡在嗓子眼儿的桂花糕,眸光茫然的看向钟傲天,“为何心虚惊骇?民女痴顽,听不懂钟将军想表达甚么。”
她一口咬定,连环局被破解,钟琉璃之死,另有轩辕昊被反算计,都是虞景嫣搞的鬼。
他要统统人拧成一股绳,短时候内不得在墨溪帝的眼皮子底下犯任何弊端。
那贱人身中媚药躲在慈宁宫,幸得八皇子捐躯解毒。待解了媚毒以后,就偷偷潜回彻王寝宫,把算计轩辕彻的钟琉璃反算计了。
钟傲天沉下神采,厉声诘责道:“你的意义是,本将军用心歪曲你吗?”
他叮咛钟皇后不得轻举妄动,更不能对郑贵妃实施抨击。
刚才他歪曲虞景嫣,恰是用心针锋相对的。
两人一唱一和,怼的钟傲天差点原地爆炸。
遵循钟皇后的说法,皆因郑贵妃从中勾引的原因,但钟傲天并不这么感觉。
他本年六十八岁,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但是保养恰当,身康体健,到了疆场上仍能以一敌百。
太子被废?没干系!他会结合朝臣,逼迫墨溪帝收回旨意。
虞景嫣笑的合不拢嘴,“钟将军喝多了吧?民女一向跟彻王在一起,从未见过你。”
这些年来,钟家日渐强大,成了墨溪帝急于拔出的硬刺。
钟傲天哼了声,脸上杀气更加浓烈,“本将军若想杀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朴,何必如许绕圈子歪曲你?何况,那只是一句不应时宜的话,就算你承认是你说的,皇上也不会定你极刑。”
钟傲天听了她的话,理所当然的将火气迁怒到虞景嫣身上。
虞景嫣耸耸肩,理所当然的反问道:“莫非不是吗?民女感觉,钟将军仿佛对我有敌意。”
连他那死去的孙女钟琉璃,都是正四品的妃子。
“嗯,你说的有事理,但我没说过就是没说过!”虞景嫣态度明白,不肯承认本身没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