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遇扬了扬眉毛:“那份用法,确切是真的。”
青阳没想到这硬木也能被生生撞坏,一时候没来得及看住他。
一想到那小我,夏九歌就感觉心口处热流涌动。
但是现在近间隔看到一张,才发明本身想错了,这底子就不是布告,而是一封信。
这类事不好放到台面上说,总不能让西陇国君公开承认本身言而无信,想出尔反尔吧?
想到薛遇脸上常呈现的那种高深莫测的神采,夏九歌就感觉崩溃,莫非本身的智商真和对方不在一个程度线上?
去过承平巷的人很多,但夏九歌一眼就能肯定,这封信……或者说更像是战书,实在是写给本身的。
很快,她自发得荒唐的预感就成了实际。
“把这两个西陇特工抓起来!”城守听了部下的汇报,直截了当道。
为了甩开追兵,青阳主动提出本身去引开那些人,让夏九歌先找条冷巷躲躲。
必定是因为循环镜……再加上佛塔烧毁的事。
头皮处火辣辣的疼,城守晓得本身明天是不利了,颤巍巍转过身来:“你们……别乱来啊,这里但是朔风城,内里……我一挥手,就能出去一群人弄死你们。”
似曾了解的背景和安排,完整一样的人和桌子,只不过这一次,和“鬼先生”对赌的人变成了她本身,而不是傅子恪。
她下认识地抬手按了按藏在衣服里的循环镜,心下微微一动。
固然不是夏九歌放的火,但这件事总归是因她而起,西陇国君阿谁吝啬鬼必然会把这笔账也记到她头上。
夏九歌深吸了一口气,坐到了长桌的这一头,看着劈面阿谁佩带着面具的黑衣人,沉声道:“前次你给傅子恪的循环镜用法,是假的吧?”
尼玛,那短短几句话供应的有效信息的确少得不幸,要不是有循环镜的图样画在上面,她估计底子都想不到这封隐晦的战书是给本身的。
重新扫了一遍纸上的字后,她感觉头又有点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