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甚么?”
要不是实在腾不脱部下,夏九歌真想在他脑袋瓜子上狠狠敲几下。
东陵人,真是一点儿好印象都没给她留啊。
更让她感觉惊奇的是,这少年看着侍卫们杀人,脸上竟然一点非常的神采都没有,没有气愤,也没有痛快,完整淡然,仿佛那些性命对他来讲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没想到本身一脱手就绑票了个东陵贵族,夏九歌撇撇嘴。
东陵人驭兽用的最多的就是乐器,她手里的这根珊瑚笛子明显就是襄阳侯的驭兽兵器了,刚才她已经摸索过了,这小侯爷除此之表面似没别的本领,只要这根笛子还在她手里,对方应当就没甚么抵挡的机遇。
额……他指的是劈面的一群部下,此中还包含方才从海里爬上来的那几位。
夏九歌就像是背后生了眼睛似的,冷冷道:“敢偷袭我的话,谨慎我带你们小侯爷一起下去喂鱼,这可算是你们害死你们侯爷的。”
少年闷哼一声,径直向后翻倒,直接从船边上翻了畴昔。
那语气之稀松平常,就像是在说今儿个晚餐吃甚么菜一样。
独一值得担忧的,就是他的部下里会不会另有甚么妙手……
少年的身材蓦地失重,立即失声尖叫起来,直到夏九歌抓住了他的腰带重新把他悬在半空中,才满头大汗地闭上了嘴。
把峨眉刺顺手别在了头发上,夏九歌腾出一只手来把玩着那支珊瑚笛子,饶有兴趣地用它戳了戳襄阳侯的脸:“看你养得白白嫩嫩的,沙鱼必定会先吃你,哎,不晓得它们会先吃头还是先吃脚,或者,从中段吃起?”
只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她已经到了那位小侯爷面前。
她并不是随口威胁,之前被杀掉的那条沙鱼,固然伤口很小,但血腥味一经水流分散,目力所及的范围内,已经呈现了数条沙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