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家伙太地痞了,竟然把衣服给脱了!
要不是有这么个带鳞片的纹身,他看上去就美满是小我,和鲛人一点类似之处都没有。
“额……哪句?”
夏九歌一时语塞,半晌才想起个强大的辩驳来由:“不美意义,我已经嫁过人了,你想当二房也不是不成以,只要我家夫君同意就好。”
她颤抖着伸脱手指向北海侯,脑筋里刹时冒出了个匪夷所思的动机:“你……你该不会是……”
她愣是没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胸口的那条龙,觉到手感也逼真得要命。
这句话来得没头没脑,让夏九歌一头雾水:“准了?甚么准了?”
北海侯眼眸微眯,缓缓道:“只要你家夫君同意,你就……”
将珠钗重新簪入她发间,北海侯轻声道:“这是北海侯夫人的表记,戴着它,你便能够在海底自在行动,再也不会有人找你费事。”
尼玛,他也不是第一次没穿衣服在她面前乱晃了,但是,如果此人真的是傅子恪的话,他胸口上有这么个奇葩的东西,她又不是眼瞎,如何能够看不到?
就在她看珠钗时,北海侯俄然抓过了她的另一只手。
她正想问问北海侯有没有见过傅子恪这么小我,耳边却俄然传来了对方沉稳的语声:“准了。”
没想到对方却俄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你方才说的话,但是当真?”
汲取了对方唇间的清冷气味,胸口的憋闷顿时减退了很多,夏九歌缓缓握紧了拳头,策画着该如何偷袭他。
北海侯微微一笑:“但是本侯如何传闻,分歧种族通婚,对子孙后代更有好处?”
下认识地低头去看手腕,那边还是空荡荡的,但是这一低头,耳边却传来了细碎的叮当声。
衣衫半解,她惊诧抬眸,便对上了男人炽热的目光。
夏九歌暗自腹诽,这条臭鱼竟然还研讨过遗传学,还特么晓得混血的好处!尼玛,都扯到子孙后代了……
嗯,确切不错,还能抠下来鳞片……做的的确比真的还真。
被本身夸大的说法恶心到了,夏九歌一阵恶寒,忙打住了话头。
夏九歌内心一慌:“来……来甚么?”
长久的寂静后,北海侯俄然说了个“好”字,又问道:“那你夫君姓甚名谁,现在那边?”
夏九歌一把揪住了北海侯的衣领,手中的峨眉刺毫不客气地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你把他们弄到哪儿去了?”
“来吧。”耳边俄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这个北海侯真是条色狼……不,是色鱼才对!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公道解释,反而让本身宽裕到手脚都不晓得该往那里放了。
夏九歌不假思考地答道:“他叫傅子恪,大燕人,前些时候来了你们海疆,我此次来就是来找……”瞥见了北海侯奇特的眼神,她从速转过身去,用心把语气弄得非常夸大,“我就是来千里寻夫的,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有他,我用饭不香睡觉不着……咳咳……”
但是,手才举到一半,夏九歌却俄然愣住了行动,此人给她的感受,竟然有种熟谙的感受,特别是在眼下如许密切的时候。
再细心看看,那纹身还逼真得很,仿佛另有些细细的鳞片。
北海侯眨了眨眼睛:“为甚么?这海底但是有无数美人哭着喊着想求本侯娶她们过门。”
取下来看时,只见珠钗通体都是乌黑色,钗身是简朴的鱼尾外型,尾部垂下细细的银链,末端缀着一颗指肚大小的珠子,披收回莹润的光芒,看上去应当也是颗辟水珠,只不过比她之前手腕上的阿谁要标致多了。
北海侯眨眨眼睛:“本王准你红杏出墙,多收个夫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