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恪挑眉一笑:“你还在想这些?我觉得,你这时候应当考虑考虑我们去那里。”
看到那张大到离谱的床,夏九歌就感觉脸颊上的热度一向伸展到了内心,让她都不晓得手脚该往那里放好了。
她惊诧展开双眸看着他,却看到他用手勾起了她鬓边的一绺披发,和他本身的头发编在了一处,苗条的手指缠绕着乌黑发丝,刚柔连络,衍生出奇特的美感。
傅子恪笑着把夏九歌伸过来掐他的手夹在肘间,揽了她就要向外走去。
额……这家伙甚么时候把衣服也给脱了?
傅子恪没有接她的匕首,却挑眉反问道:“为甚么要弄断?”
这男人……竟然一向就这么用手臂支着头看她。
差点忘了,她的头发还和傅子恪的编在一起,两人倒真像是连体婴了,一个走到那里,另一个就得跟到那里。
但是,男人的呼吸逼近以后,那温热的触感却印在了额头,蜻蜓点水,一触即退,却仿佛带了某种慎重其事的意味,又仿佛是他宣示主权般落下的烙印,全无情爱色采,却能震惊心扉。
该不会是,要比及这些头发全数天然脱落才气分开吧?这是甚么鬼风俗!
上回是在闹市,现在又是在东陵皇宫,傅子恪这个男人,还真是到了那里都不收敛。
夏九歌差点被他直白的答复给噎住,半晌才道:“那你真是太失利了,我完整没有被引诱到,我要睡了,晚安!”
傅子恪倒是坦白得很:“我在引诱你。”
额……为甚么她竟然想到了连体婴……
她的秀发啊,再这么扯上几次,说不定那一绺会被连根拽掉……结发如果结到这个程度,也算是够丢人的了。
傅子恪笑得眉眼弯弯:“看来,你很但愿和我共度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