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感觉她这话问得很奇特,但许成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
“人生苦短,只在一棵树吊颈死未免太无聊,薛遇仿佛也挺不错的,文采风骚,朝戈那小子之前也哭着喊着想做我夫君,既然如此,我不如把这两个都收了,既然男人能够三宫六院,我也能够广纳夫君,你说对不对?”
“不消他假美意,我……”夏九歌本能地想回绝,话说了一半,却发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不介怀就最好了,”夏九歌各种咄咄逼人,“细心想想,上回在海疆碰到的阿谁叫玄汤的仿佛也不错,找夫君嘛,多找几个种族的挺好,传闻混血的孩子生出来聪明又标致。”
对峙了半晌后,夏九歌俄然轻松回身:“好了,话说完了,本女人要去挨个拜访我的将来夫君了,明天早晨抓紧点,说不定还能赶上来岁夏天生个娃玩玩。”
傅子恪却抓紧了他的胳膊,咬牙问道:“她,走远了么?”
傅子恪面无神采地看着她,扬声对门口的人道:“许成,送她回府。”
许成已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凶信打倒了,压根就没听明白她前面那些话的意义,只抬起拳头抹了一下眼睛,红着眼跟在夏九歌身后。
“不想答复,还是不敢?”夏九歌挑一挑眉毛,目光挑衅。
跟着他说出的最后两个字,更多的血已经节制不住地喷了出来,几近喷了许成一身。
实在也没有多少话,不过是交代了不要禁止王妃出门,王妃想去那里都要亲身送去,送到后也要等在那边,把王妃安然送回王府之类的话。
说话的时候,她一向在留意察看傅子恪的神采窜改。
冬夜酷寒,夏九歌却硬生生地走出了一身火气。
“本身去看,”夏九歌粗声粗气道,“趁便还能替他清算下身后事,安排他和沈素樱合葬。”
而更多的血,正从傅子恪唇边涌出,大滴大滴地落在棺盖上。
许建立即自告奋勇:“王爷,我这就去把王妃追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