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好。”龙应程压根就没把“菜鸡”如许的称呼放在心上,语气如常。
“随你如何说好了,总之刚才的话,你记着了。”他一拂袖,殿内灯火便齐齐燃烧,寝殿立即堕入了一片暗淡中,只要窗外明月,洒下些许清辉。
皇后嘲笑:“那好,本宫和陛下倒要听听,你到底有甚么样的不得已?”
屏风内里还摆了一张卧榻,夏九歌把卧榻一起拉到窗下,便和衣躺了上去。
靠,这南邵的天子皇后也忒不隧道了吧,之前还是诡计暗害,这会儿已经变成明刀明枪的了?
“想当我的夫君,下辈子吧!”她恶狠狠地丢下这么句话,回身就走,并没有看到龙应程嘴角浮出的一抹浅笑。
“等等!”听到九曲珠三个字,天子的神采立即一变,轻咳了一声,才缓了缓语气,“此事干系两国,朕天然会彻查,在查清楚之前,还要委曲公主禁足在这里几天。”
看着掌心处染上的淡淡赤色,夏九歌心底更加冰冷,伤成这个模样,流了这么多的血,别说是心脏生在右边了,生在头顶都没有效。
龙应程眉尖一挑,竟甚么都没说,只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
皇后正想说话,夏九歌却挑了挑眉:“我是东陵来的,对你们南邵的套路不是很清楚,但是,行刺亲夫的罪名,总不该是听了一面之词就能定下来的吧,证据呢?”
龙应腾的眼睛在殿内滴溜溜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夏九歌身上。
她立即展开双眼,满心震惊。
公然,龙应腾扑闪了几下眼睛,极力做出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来:“公主,你放心,这事我一人做一人当,绝对不会扳连你的!”
龙应腾也挺能演的,被她嘲笑了以后,他立即换了一副义愤填膺的面孔:“母后,是儿臣一时候受了这妖女利诱,才误害了二皇兄,父皇母后固然措置儿臣吧!”
夏九歌翻了个白眼:“你这就是不想扳连我的态度?想谗谄我还差未几。”
就龙应腾这模样,看着都感觉起腻,更别说是和他有私交了,这如何下得去口啊!
说着,他还挺了挺胸膛,故作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