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言辞锋利没错,但硬的是辩才,这骨气嘛……换个再有点骨气的人来,在现在神采阴沉的堪比冰山的摄政王面前,腿估计也要软三分。
世人都谨慎翼翼地看了看四周,肯定没有摄政王本尊,以及他部下的侍卫出没后,才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四周的听众和他也是一样的设法,都感觉姜侍郎这回是垮台了。
“细心算算,是有三年……”姜侍郎顺口答道,话快说完了才觉出不对,眼角余光那么一瞥,刚才还在和本身八卦的吃瓜大众已经齐齐跪下了,连头都不敢抬。
守门的侍卫按端方要她出示请柬,夏九歌只是把蒙面的纱巾往下拉了一拉,暴露大半张脸来,顿时便把那俩小侍卫吓得不轻,语无伦次地不晓得该持续叫她王妃还是改换其他称呼。
姜侍郎奥秘一笑:“你们想想,此女既无背景又无天赋,却能成为第一任摄政王妃,这需求多高超的手腕啊!”
他们还没就这件事达成共鸣,夏九歌已经拉着青阳走进了王府大门,留下那俩侍卫在门口风中混乱。
并且,摄政王最长远的一段情史,就是和这位先皇后捆绑在一处的,更悲催的是,这位先皇后还要尊称他一声皇叔,这干系,怎一个混乱了得。
他一贯敏捷的大脑这会儿转了半天赋反应过来,摄政王殿下刚才那番话的意义,是在必定他的判定了?
而在他的身后,还在发楞的姜侍郎已经被一群一样惊奇的同僚围住恭喜了,只不过这恭喜的声音有点游移,因为他们不敢肯定,傅子恪是不是先给他个甜枣吃吃,好有机遇给他安个更大的罪名,让他死的更丢脸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