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恪抿了抿唇,感觉再拖下去说不定会把她急出个好歹来,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得了一种名叫离不开你的病。”
看着面前日夜惦记不休的人,他判定顺从了内心最实在的设法,捧起她的脸就要吻下去。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重新错到脚,谅解我,好不好?”
没等她一孕傻三年的脑筋反应过来这病的切当含义,傅子恪又弥补了一句:“并且还病入膏肓了,如果你非赶我走的话,我必然会当场暴毙的。”
面前的这个大男人在耍赖求抱抱,肚子里的阿谁小的也不甘掉队地动个没完,在这一大一小的夹攻陷,夏九歌的肝火一点点被磨光了,各种没脾气。
他温言软语,说话时的气味时不时撩过她的耳垂,满满的都是含混。
为了袒护本身的心虚,她还干笑了两声,表示妒忌一说的确是个笑话。
万一朝戈在这里纠结个没完,被屋里阿谁谨慎眼又爱妒忌的老傅发觉了,还不晓得要如何发飙。
萧陌心疼地看着身上被扯坏了的衣袍,忿忿地回了他一句:“少儿不宜!”
认识到了本身是在妒忌这一点后,夏九歌判放心虚了,但嘴上却不肯承认:“我才没有妒忌,我连你那些三妻四妾的醋都不吃,会吃自家儿子的醋?开打趣!”
说着,她已经恶狠狠地推开了他。
他现在正伏在她的肩膀上,以是夏九歌看不到他的神采,只能从肩膀上沉重的分量遐想到,他是不是已经痛苦的落空了认识,以是才会压得这么重?
夏九歌正想去捡,但是她的手才刚触到发簪,发簪便俄然爆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只见一支青玉发簪不晓得何时掉在了她脚下,簪体裂缝遍及,还模糊透出了血迹来。
朝戈愣了一下,以后才反应过来这“少儿不宜”的意义,脸上的神采立即就亮了。
“甚么?”夏九歌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这句话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