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恪分开后,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之前我替你挡剑,并不是要救你,而是想借此机遇靠近你,获得你的信赖。”
这句话,在来之前她已经酝酿了好久,终究说出来以后,不由得感觉轻松很多。
看着她像只小猫一样乖顺地躺在面前,他不由得感慨,如许的机遇,的确是太少了。
夏九歌脸颊微烫,咬牙切齿道:“你该不会是打着上药的幌子,想占我便宜吧?”
奉求,她已经感到或人的手在她后背上来回涂了起码三次了,甚么样的药膏都该涂完了吧!
听他这么说,萧陌的眼神俄然变得有点闪动:“我得先去筹办好其他药材,等你一返来就立即配药才行,不然她中毒太深的话,你找回解药也没用了,放心,你不会找错的,我给你画个图,你去找可好?”
靠,她的衣服被从前面扯开了,后背完整透露了!
“沈女人,她受伤很重,不适合过量费心。”
傅子恪的嘴角镇静地上扬:“涂药的事可不能草率,要渐渐来才行。”
“药膏是涂完了,”傅子恪一本端庄地答复,“但是想让药力散开,还是需求按摩一下。”
夏九歌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底子没精力去理睬四周的人和事。
就在她迷含混糊的时候,有个脚步声悄悄来到了身边。
“咳咳……”傅子恪略带难堪地咳嗽了一声,岔开了话题:“这里疼不疼?我要多抹点药了啊。”
扶住她肩膀的手顺势下滑,挪到了她的腰际。
手指沿着她腰侧的曲线来回逡巡,傅子恪只感觉喉咙干渴,心痒难耐,如果不是她身上有伤的话,他……
一只微凉的手覆了上来,蘸着药膏,在她背上来回涂抹。
尼玛,得了便宜还那么多话!
青阳才刚走没多久,这里离出事的山头很有一段间隔,会飞都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