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宫门不久,就看到一绿衣女子骑着宫马策马前去。这是谁?竟然如此胆小,敢在宫里骑马?
时候不等人,要赶在窦妃之前而去,这得加快马力。陈冰消不敢再多担搁,骑上马,带上胡仙医梦云及西梁御林军,浩浩大荡地策马向窦狮五讨.伐而去。
“皇叔,你与胡仙医一起去窦府,由胡仙医带路,先往水牢,朕就送你们到宫门口。”
陈建元本身则敏捷亲身批示,将和窦狮五走得近的几个大臣以治贪为名抓进京畿衙门调查,断了他的下线。
“皇上……”
会就会,不会就不会,何必装呢。如此深藏不露,定是有目标的,幸亏没宠幸这个伤害的女子,想想后背就生凉。
“马公公,马公公,你死那里去了?”
实在陈建元比他更愤恚,这窦弥璋过分,最多是草包一个,行事上不饶人,全部一个酒囊饭袋,而那窦狮五,常日里在苗太后那边多方奉迎,深得帮后欢心。真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陈建元上前踢了他一脚,骂道:“刚才是哪宫奴婢,在居里竟然骑着马敏捷出宫,你们也不问问环境,这成何体统?”
陈建元问守城将军,她出宫所为何事。
“皇上放心,如果那窦狮五有胆量在皇城起兵,臣定然叫上死无全尸!”
一想到窦贵妃吃里扒外,他就恨意上袭,宫里出役情时对她那一点点仅存的好感也顿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暴虐之人。
让他感觉奇特的不但是因为她会骑马,而是她既然会骑马,却一向深藏不露,就是上林苑打猎,她老是一副娇小滴滴的模样,就像她甚么都不会,很怯懦,很惊骇的模样。
陈建元大呵一声:“守门的都死那里去了?”
“窦仙金,算你狠!”陈建元拂了一下袖子,活力的推开那守城将军,就像推开一个没用的木头。
陈建元狠狠地点点头,此事也不消和苗太后禀告了,总之等统统灰尘落定,苗太后如果亲目睹到,必然会唏嘘不已。
那守城将军让皇上踢了一脚,固然痛得不得了,但是却不能发作。并且还得面带浅笑的逢迎皇上,答复他的发问。
想到这里,陈建元不但一阵恶寒。
听了守城将军的话,陈建元回过神来,感觉也有事理,这窦贵妃在宫里头做些甚么,那里会有人去说三道四,何况她上面另有太后宠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