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你还是没有证据。”
陈建元也并不想一棍子打死,只是这些个宫女们个个牙咬得挺死,拒不承认,才让他不得不将全宫女集一起惩罚。
只是皇上有叮咛,他就得照做,固然这柱子新漆,有它在大殿的模样更显恢宏,但是也禁不住皇上的不待见。
现在善妙有妙法能够找出谁是特工,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因而,马公公只得一边在皇上这边各式认罪,一边叫来小寺人们抬梯拿锯地,费了大半天工夫,终究将这大柱子砍了去。
陈建元大呵一声,殿外几个侍卫就上前领命,几个宫女们个个伏惟跪地,头叩得更短长了:“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陈建元坐卧不安,抓住身边的几个宫女挨个鞠问。
“善妙,这些下人个个相互包庇,不肯招认,那就只能让她们偿偿我西梁皇宫的板子了。”
“狗主子,竟然学会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作起了细作的事情。真是气死朕了。”
“对啊,正因为她不招认,这里大家都有怀疑,朕也只要悉数受罚,让她们长点记性。”
马公公不晓得陈建元为甚么生这么大的气,只是走路不谨慎撞了一下大殿上的柱子,没有需求将柱子砍了替他解气吧。
“好,那朕就等着你的成果。”
看来得换种体例了。善妙脑筋一动,对陈建元说:“皇上,您先不消打板子,善妙有体例找出谁是特工,那样,其他宫女便可免受无辜,您信赖善妙一回,行吗?”
说完,陈建元到龙椅上一坐,一手在案台上留下了狠狠一声响。让那几个站一边的宫女吓得了抖,几近是不约而同的齐跪地上,高呼“皇上饶命。”
“皇上,按你这么推论,谁都有怀疑,那我现在也在这宫里头的,我也有怀疑,皇上是不是应当将善妙也抓去重打三十大板。”
“来人呢,将这柱子给朕砍了。”
陈建元一句话将马公公的嘴封上了,他固然怜悯宫女们无端受罚,但是本身的小老命也是脆弱的,他可禁不起板子折腾。
马公公看着这些宫女们讨情的惨痛,他也看不下去了,就上前劝道:“皇上,常言道法不责众,这宫女们出错,但是冤有头债有主,请皇上三思,不要扳连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