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想必生在帝王之家,作为郡主,有些脾气也是能够了解的,谁让我们只是平常百姓呢。”善妙苦笑一声,将马抢先擦完了药膏,对他说道,“接下来你给我安稳一点,别再惹事。”
这么一想,她对江灵槐就多了一个戒心,只是她不表示出来,仍然和江灵槐有说有笑,江灵槐并不感觉善妙已经对她起疑。
实在善妙内心明白,在罗曼女国,对一个男人来讲,如果没有好的出身,说甚么前程不成限量都是屁话,男人的前程不过就是长得帅的找个有实权的女子包庇着,平生锦衣玉食,包含“嫁”入皇室,成为帝君,那就算是最大的前程无量。
这现在他是个小孩子,受了伤,叫本身的姐姐帮手揉一揉,那别人又能说甚么呢,老是无可厚非的啊。
“如何了弟弟,姐姐明显是很轻很轻地在替你揉着,没想到不是弄疼了你,看模样,那云汐郡主的板子实在是太狠了。”善妙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说道,说完了,还当着江灵槐的面抹出几滴眼泪,对弟弟所受的遭受表示出万分怜悯。
“算了,不知者不罪,只你要不要将他当作我的儿子就好了。”善妙轻描淡写地说道。
固然这个江灵槐让她感觉沉稳有定力,面对几位郡主还是面不改色,但是她倒是家道贫寒的女子,她有些感觉不成思议,不过,这江灵槐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好人,是以她并不想穷究。
她这也是在奉告江灵槐,马抢先现在是虚年十四,若论足年,还得掐头去尾,也就只能算十二三的模样。
……
他们的眼神交换,只要善妙和马抢先心领神会,江灵槐倒是不晓得善妙和马抢先此时的内心是如何在想的,抓狂的善妙和对劲的马抢先。
善妙心中暗自对劲,这让马抢先吃了一个哑巴亏,并且还将任务推到云汐郡主的头上。固然是大祭师的部下巧蕊念芹打了马抢先,不过总账还是要算到云汐郡主头上的,若不是云汐郡主不依不挠的,想必大祭师也不会多此一举,非要打他板子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