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冷眸沉了沉,冷声道:“我情愿。”说完便饶过公冶净往大殿走去。
韵女人笑道:“想不到王妃竟是个深藏不漏的,与奴恰好是一刚一柔呢。”
公冶凌翻开手中的折扇,暖和道:“可贵韵女人肯舞一回,本日托皇兄的福,大饱眼福了。”
公冶溪笑道:“说来,能请到韵女人只靠本王的面子是不敷的。”
公冶净怒道:“萧夜雪,你莫非一点都不晓得廉耻么?”
夜雪转到大殿前的莲池中间,夜风习习,非常受用。
公冶凌将萧慕鱼打横抱起,脸上温润的神采略有几分不安,他睨了一眼晶珠,道:“你不要说了,本王会查明本相。”
擂鼓的青年似有所感,竟开口跟着念叨:“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
公冶凌不解道:“皇兄何出此言?”
大鼓摆好后,夜雪向擂鼓的年青人申明鼓点节拍,年青人倒是一听就明白。
夜雪登台的时候,身上披了件墨色披风,乐工恭谨的就教她要跳哪一曲,夜雪扫了一眼,见角落里有一面大鼓,擂鼓的年青人抱着鼓槌闲闲的站着,便指了一指,道:“将那面鼓给我搬上来。”
太子妃宫扇一摇,笑道:“依我看不如韵女人也插手吧,你们谁赢了,今晚墨王就陪谁。”
夜雪功成身退,直到换下舞衣,才闻声大殿响起如雷掌声。夜雪微微挑眉,这些前人的反应是不是过了些?
公冶墨却气势一沉,冷声问道:“为何要穿成那样?”
公冶凌徐行走回坐位,温润的笑了笑,道:“好,不过我看你想要赢这一场也不轻易。”
战鼓擂动,男人的声音拥戴道:“五花马,令媛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公冶凌嗤的一笑,道:“我晓得。”
公冶净想了想,道:“不可,我要凌皇兄承诺我一件事。”
世人便当他默许了,另有几个羡慕的起哄,道:“韵女人也是个绝色的,墨王爷真是艳福不浅。”
公冶净在夜雪面前站定,一双大眼在夜雪与公冶凌身上转来转去,神采垂垂显出鄙夷,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你,你竟又来勾引本宫的五皇兄!”
台上帘幕轻飘,给人几分漂渺之感,飘漂渺渺间,一名红衣美人如仙子落凡尘,缓缓降落在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