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只说,要个名分不是吗?还是个侍妾的名分……
夜雪略微躲开一些,起家下床取来函件,问道:“这个是何意?”
崔锦心看着夜雪,道:“奴婢曾多次冲犯娘娘,没想到娘娘如此漂亮,不但既往不咎,还同意了奴婢的要求,令奴婢汗颜,从本日起,奴婢必然以娘娘马首是瞻,再不敢有任何不敬,请娘娘再受奴婢一拜。”
实在,她,也不敷爱。
崔锦心在门外要求觐见,芽儿和小桐相互使了个眼色,小桐伶牙俐齿,拿了一支白银的珍珠簪子,在夜雪简朴的发髻上比划着,笑道:“娘娘,听芽儿说,昨夜王爷悄悄的来了。”
夜雪一双凤眸打量着崔锦心,听芽儿她们说,这女人已经三十岁了,在这个期间,女子十六及笄,男人十八弱冠,到了三十岁,还未嫁人的极其少见。
崔锦心不出声,只是趴伏在夜雪脚边,非常虔诚。
公冶墨的薄唇依依不舍的分开夜雪的红唇,将夜雪娇软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所谓的钟情,那不但单只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还要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决计……
早晨,公冶墨来的仍然悄无声气,夜雪见了,也不惊奇。
这是公冶墨的信赖,还是摸索呢?
夜雪微微躲开一些,伸出舌头舔了舔樱唇,道:“味道……仿佛不错。”
崔锦心却蒲伏的更低,几近低到了灰尘里,语气果断道:“求娘娘应了奴婢的要求,不然奴婢长跪不起。”
夜雪想了想,便将函件放在了打扮台上。
崔锦心走进房间,毕恭毕敬又不卑不亢的给夜雪见了礼,轻柔的声音道:“奴婢见过王妃娘娘,娘娘日安。”
公冶墨冷寂的眼神沉了沉,沉冷的声音听不出甚么语气,道:“这不是你的函件吗?天然要给你送来。”
小桐上前,清脆的声音道:“崔姑姑,你这是要逼娘娘吗?”
崔锦心送来的函件是萧家的大蜜斯夜雪的姐姐萧慕鱼送来的,夜雪细心管擦了一遍信封,没有被翻开过的陈迹,夜雪便有些踌躇……
夜雪也不让崔锦心起家,缓缓的围着她转了一圈,又停在她前面,清冷的声音才淡淡问道:“你要本宫成全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