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又道:“这最后一名么……”
“哦,”夜雪看了公冶净一眼,淡淡道:“本宫倒是孤陋寡闻,不如你解释来听听。”
韵女人笑道:“天然是要受罚的,我们评出最好的和最差的,好的要嘉奖,差的可就要任我们措置了。”
太子妃拿了个空杯,从本身的酒壶里斟满了酒,叫韵女人捧到夜雪面前,道:“墨王妃,你可别说本宫吝啬,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不信,问问你姐姐。”
韵女人笑着低下头,道:“韵儿多嘴了。”
夜雪点点头,淡淡道:“有劳。”
齐无病自发的又为夜雪斟满酒杯,淡淡的摇了点头,道:“那么,你有体例赢吗?”
夜雪微微福了福身,淡淡道:“太子妃过奖了。”
韵女人转向一名美艳华贵的少妇,笑道:“哎呀呀,韵儿竟是忘了夫人了。”说着便痴痴的笑了起来。
萧慕鱼的重视力一向在雁南那边,闻声太子妃问她,便转向夜雪,美目寒光闪了闪,道:“这是东宫窖藏五十年的陈酿御龙醉,这人间统共只要两坛,一坛收藏在北冥玄宫,别的一坛便是太子妃娘娘当年出嫁时的嫁奁,你能喝到这么一杯,实在是宿世修来的福分。”
齐无病走到摆放纸笔的书案旁,夜雪便拿了一支水瓶里插的大红芍药在手,柳腰款摆,柔若无骨的跳起舞来,那风韵竟与满园盛开的芍药普通,灼灼其华。
公冶净见齐无病笑她,反应过来夜雪是在暗讽她,粉面一红,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萧夜雪,你竟敢戏耍本宫。”
而浩繁男人固然传闻过,却没有见过夜雪竟是这般倾城绝色,本来碍于她是墨王妃,不敢猖獗,但听了公冶净的话以后,看向夜雪的眼神便带了几分含混。
韵女人也适时的出来打圆场,道:“我看诸位的诗都写好了,不如收一收吧。”说着便亲身捧了托盘,一一上前恭恭敬敬的将诗稿收起来,又一张张的排起来挂在廊子下。
俄然琴声一扬,只见阿谁名伶雁南不知从那边找来一张琴,配着夜雪随便的舞姿弹奏起来。
不消夜雪细想,公冶净清澈的声音便喊了起来,道:“太子妃嫂嫂,臣妹素闻墨王妃才情卓绝,本日这般盛况,不如也请她来赋诗一首,您看可好?”
公冶净笑了一阵,道:“你们别想着说说就算了,本宫可等着看你们的诗呢,做不出来,但是要罚的。”
太子妃一把雏凤朝阳的团扇在手,脸上笑靥如花,道:“净儿,你这丫头又调皮,没见人家正相谈甚欢,如何好打搅?”
夜雪听了,清冷的眉梢挑了挑,正要开口,却听公冶净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墨王妃,看你这心不在焉的模样,但是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太子妃似是想了想,团扇挡着红唇,笑道:“我看……韵儿的主张甚好。”转向夜雪,笑意浓浓,道:“墨王妃,你不会扫了大师的兴吧。”
太子妃一一看罢,又与公孙夫人和几位才子会商了一番,便道:“这第一名的桂冠,恐怕如果汇王妃的了。”
夜雪行动一个定格,琴声也跟着一扬,齐无病看着亲手写下的诗稿,温润的声音又念了一遍,道:“固然简朴,但却活泼,面前竟似真有一株红芍在风中摇摆生姿普通。”
公冶净还未说话,坐在一旁的韵女人美好的声音便笑了起来,道:“娘娘,奴向来敬慕皇室贵族朱紫淑媛的才情,刚才是各位雅士赋了佳作,接下来不如由各位主子娘娘和蜜斯们也来凑凑热烈,都说墨王妃才貌双绝,不如本日趁着诸位女才子都在,娘娘便做主让她们比一比,岂不是更好?”
夜雪悄悄放下酒杯,道:“我有的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