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公冶墨便抱着夜雪回了乾明殿,在水雾漂渺的浴室里,两人又不免要密切一番,直到夜雪体力不支昏睡畴昔,公冶墨才鸣金出兵,拥着她垂垂睡去。
但只是听乾明殿的人说王妃跟王爷在一起,她们却始终放心不下,在梧桐院等了一夜,眼看天亮了王妃也没有返来,两人又不敢闯进乾明殿去找夜雪,只得烦躁不安的等着,直到见到夜雪的这一刻,她们才算放下心来。
夜雪收回清冷的视野,转向廊桥绝顶的小院门扉,淡淡道:“为了皇位。”说完便再也不看张氏一眼,独自向廊桥的绝顶走去。
夜雪的脑袋在这一刻完整落空了昔日的沉着聪明,她专注的回应着,来不及吞下的透明津液顺着唇角缓缓滑下,顺着嫩滑的颈项滑到锁骨,又向下滑去,隐没在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肌肤间。
齐无病温润的声音带着冷意道:“她是如此可贵,不该该遭到你这般作践。”
夜雪一边往江氏的院子走,一边淡淡道:“本宫只是来看看我娘,并没有甚么要紧事,夫人不必客气,自去便是。”
夜雪闻声齐无病这个名字,她喘气着问道:“甚么事,啊……”
夜雪停下脚步,冷眸谛视着张氏,淡淡道:“夫人,我的确没有证据,但是,我敢包管,将军他晓得你的私交。”
张氏不觉放松下来,嘲笑道:“既然娘娘没有证据,这些话还是不要再说了吧,传出去但是要有损臣妾的名誉,娘娘不在乎名节,以是能够信口开河,臣妾但是一身清名,岂能是别人能够肆意损毁的?”
跟齐无病对峙的侍卫首级难堪的将空拳放在唇畔,干咳了两声,道:“本日天晚了,齐公子如果要见王爷,请明日一早吧。”
公冶墨的行动突然一顿,冷寂的黑眸深沉如寒潭,他将夜雪的衣服拉好,便要出去。
江氏摇了点头,道:“我一出世便是府里的奴婢,长大后被将军收做偏房,直到这个年龄,我从没有分开过将军府一步,这里是我的家,我分开这里能去哪呢?”
夜雪的声音不大,乃至能够说是用心抬高了一些,但是张氏听了立即白了脸,勉强保持着大要的天然,生硬的笑道:“娘娘,你这是甚么意义?”
夜雪娇喘着,清冷的声音带了几分忍耐,道:“唔……你……这是在车里,如何能够……”
“一身清名?哼!”夜雪唇畔勾起一抹冷意,淡淡续道,“你幽会情郎的时候不是也不穿亵裤的么?”
夜雪固然没有刚才欲火焚身那般难耐,但身材却因为媚药而变得非常敏感,她一向被公冶墨抱在怀里,两人的身材因为马车的摇摆而不竭磨蹭,再加上公冶墨成心的挑逗,夜雪已经毫无抵挡之力的瘫软在公冶墨怀里。
车内,公冶墨已经穿好衣服,正在为夜雪擦去腿上的狼籍,听到内里的对话,沉冷的声音带了一丝慵懒,道:“本王喜幸亏甚么处所宠幸本身的女人,莫非还要颠末齐公子的同意么。”
齐无病因为夜雪的话怔了怔,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道:“这是……解药,不过,现在看来,你应当用不到了。”
公冶墨薄唇追逐着那一滴苦涩,柔润的肌肤在唇舌间展转,那种美好的感受几近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她全部吞下。
江氏怔了怔,道:“虽说现在王爷宠嬖你,可你毕竟是个庶出的女儿,你要多为本身筹算,趁着此时得宠,生下一儿半女,将来才是个倚靠。”
公冶墨听了夜雪的话,气势突然一凜,冷然道:“你要药,本王也一样能给你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