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不顾脸上的疼痛冒死挣扎,俄然她胸前一麻,浑身便不能动了。身上的里衣也已被扒开,美目哗哗地流出晶莹。早晓得她就应当去学点儿防身工夫,现在也不会落得个任人宰割的了局。
黑圭走进屋,看着阿谁在床上荏弱无骨的小美人非常不舍,可现在情势所迫,他不得不先分开,保命要紧,“小美人儿,此次算你运气好,下次有机遇爷……呃……”
“你……你是北王爷?”她记得前次他逼她叫他“北”,明天他又让一个叫东方空的人给她一块令牌,那块令牌上有一个“北”字。
“紫儿……”
“中教大人!小的有要事禀告!”拍门声响起,打断了黑圭的兴趣。
君御北逐步靠近床边,坐在床沿上,俊美无双的脸庞上带着歉意,“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包管今后再也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他但愿她叫他“北”,而不是冷冰冰地一句“王爷!”
“‘中教’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北王带来两千人马,如果再不想体例撤离……”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王爷!”
君御北带着寒气的声音传来,“派人尽力追捕逃窜的教徒,将阿谁牲口送去‘森罗狱’,必然不能让他死得太痛快,死之前必必要问出‘血画教’的老巢在甚么处所!”
她露在荷色肚兜外的白嫩肌肤让黑圭止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娘的!真是个美人!
啪!左脸又挨了一耳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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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动。”忽视掉心底涌出的暖意,她睁着一双红肿的眸子表示他。
他闻言伸手将被角翻开,解了她的穴道。
“呸!哪个不知死活的混蛋!敢坏老子功德!”黑圭闻声拍门声如此短促,心知必然是出了甚么急事,不然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量敢来扰他办事的兴趣。
“巫齐呢?!”
南宫紫呆愣半天反应不过来,内里的人是在叫他吗?王爷?那人的声音有些熟谙,她在甚么时候听过?
获得束缚的南宫紫一下子起家将本身敞开的衣衿拉拢,可那诱人的美景还是涓滴不差地落入了君御北的眼中,他眸色一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