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天宝的阐发,李荣沉吟了半晌,才道:“他们是为了官银而来。”
提及官银失窃一案,天宝的面色也凝重了很多。他本来觉得,这些人是冲着李荣的身份来的,却不想竟和官银有联络。
他试图从这些人身上找出一些能够辨认的印记或者暗号来,但是他把这些人身上的衣服鞋袜扒了个洁净,却没能找出蛛丝马迹。
因为重视力过分集合,她没有发明,死死抠在马车壁上的一双手骨节泛白――不但仅是因为严峻、惊骇,更是因为对李荣的担忧。
回想起刚才的惊险,天宝仍旧感觉心不足悸。如果他和李荣的武功稍弱一些,恐怕现在躺在地上的,就不是那些刺客,而是他们主仆二人了。
但是现在看来,这些人清楚是有恃无恐。一番大行动以后,就冬眠起来,企图趁着此次返京,将他们主仆二人灭口。
沈月想要下车去帮手,活动了一番手脚,才发觉身上发软,仿佛全数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似的。
毕竟李荣的实在身份非常高贵,又有皇上的旨意,但凡是长点心眼儿的人,都不会情愿和他正面对上。
躬身向李荣“认罪”的天宝内心是止不住的烦恼――如果刚才他的行动再快一点儿就好了。如果他当机立断,把那人的下巴卸下来,看他还如何服毒他杀。
……
他们的战力本就处于优势,如果叫对方重视到了她,将她勒迫为人质,环境岂不是更糟糕?
但是她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她想要能够庇护本身,在伤害到临的时候,能够与本身在乎的人并肩作战,乃至庇护他……
“都结束了。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兵器相碰撞收回的脆响,另有拳头与精神相碰撞时逸出的闷哼声……战役就产生在沈月天涯的间隔,却始终没有涉及到她。
“一个活口足矣,剩下的一个不留。”
沈月心中暗下决计,必然要有一技傍身。如果她始终都没有长进,是个与浅显闺阁女子普通无二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就只能被人当作砧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