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劈面坐的是萧辰云他还真得考虑考虑要不要一起下注,但是如果面对的是对甚么都不懂的小婶婶官七画,他自以为凭本身纵横赌场这么多年的经历,他也不成能会输给如许一个小女人。
“怎能得了好处就走呢!”长指之上,是萧齐钰那张不时浅笑气质出尘的脸。“十六叔彻夜时运不错,不过我感觉我彻夜的运气应当也不会差,不知十六叔可敢同侄儿一赌?”
“一千两一把,不知十六叔可玩的起?”身为太子的萧齐钰可谓是财大气粗,一张嘴开出的就是一千两的赌资。官七画自是无话可说,看来他对萧辰云可不止是玩玩罢了啊!
瓷碗再次在世人面前一点一点地被揭开,答案是九点萧齐诺一方赢。
侧目瞧一眼那边正在写账目标小厮,官七画抬眸望望劈面的萧齐钰。“不过,如许一千两一千两地赌太无聊了。要不我们就来赌些大的吧!每赌一局就在前一局的根本上多加一千两!”
“来人,拿记账的册子来!”萧齐钰目不斜视叮咛人取来了一本空缺的册子。
“好!作陪到底!”
说着,还一把将踌躇不决的萧齐言给拖下了水。
明显输了第一把,官七画脸上的笑容倒是还是一点都未减。再次下注,再次签帐,一次一次的赌注放在了桌面上,如此连着下了五把官七画便输了整整四把。
官七画轻叹,“赌就赌,不过我可得说跟你说清楚,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如果赌输了我但是一分钱都不会还给你的!”
惊奇归惊奇,但萧辰云却半点没有想要禁止她的意义。一手悄悄搭在官七画的腰间,一手撵了官七画一缕垂在身后的发丝把玩。
既然已经定好了赌资,萧辰云便将那多余的玉佩给收了返来,同时一伸手抓住了官七画的手腕。
“你干甚么?”官七画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启事便被萧辰云狠狠一拉,身子一歪猛地坐在了萧辰云的腿上。
话音未落,官七画便听得从桌边传来的阵阵吸气声。
掌事徒弟说完,劈面的萧齐诺便先开了口。
本日竟然被他给碰到了,怎能不叫他这把老骨头镇静。
“官七画!”
“几位,选大还是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