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霄抬手,一根树枝便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被他接在手里。
齐景霄的心忍不住往下沉,他们连死都不肯说,那只能申明,他们晓得就算他们说了也会没命,那傻丫头现在……,心口忍不住一紧,呼吸都短促了起来。
现在,太子邱翰云坐在软塌上,两名婢女跪在软塌中间,杨军扫了一眼,瞳孔便猛地一缩,因为那跪着的此中一名婢女竟然真是他的四女儿杨谨依。
齐景霄神采阴沉得仿佛要滴下水来,心急如焚,不再看那两人一眼,回身翻身上马,吃紧往绝壁那边赶去。
邱翰云忍不住笑了,抬起脚碰了碰杨谨依的下巴,“他说是你的父亲,你说,他是吗?”
杨军神采变了几变,压抑住心下的怒意,“那可否让我见一见贵国的七公主?”
杨军额角青筋跳了跳,深吸一口气,抬手一指跪在地上的杨谨依,“她是我的四女儿,我不知她为何会呈现在这里,但现在我必必要将她带走。”
杨军面色更冷,捏着她手腕的手不自发用力,杨谨依神采白了白,开端挣扎,“你放开我!你如果再不放开,我可要叫人了,到时候这么多人看着,看着你杨国侯对一个女人脱手动脚。”
另一小我被火伴的惨状吓到了,再看向齐景霄时,眼中神采变得非常惊骇,他惨白着脸,不断的今后退,“你……你别过来。”生不如死才是最可骇的奖惩。
上前一脚踹倒那人,用树枝在那人的手腕和脚腕处一划,那人忍不住惨叫出声,神采已变成了死白,因为现在他的手筋和脚筋全被挑断了!
杨谨依白着脸,怒道:“你是谁啊,我凭甚么要跟你归去,我再说一次,请你放开我,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齐景霄不为所动,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那人都快被逼疯了,就在那树枝要挥过来之前,他崩溃道:“我说……我说还不可吗?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痛快。”
齐景霄嘲笑一声,调侃道:“谁晓得人是我杀的?死人会开口吗?谁又晓得这围场里没有猛兽呢?”
他唇色垂垂落空赤色,手内心、额头上垂垂冒出汗来。
那人额头上低下汗来,喉结转动了两下,“我们但是邱凤国的人,你莫非想引发两国之间的战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