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这儿,便感受那人仿佛凑得更近了,那温热的呼吸全打在了她的脸颊上,被窝里的手忍不住攥紧了,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丫头,为甚么装睡?”
杨继修更加心疼,“傻瓜。”
杨谨心扁了扁嘴,婢女想了想道:“要不,明日奴婢叨教下夫人,看能不能在里间安一个小榻,如许,奴婢便可每天早晨陪着蜜斯,您看如许行吗?”
齐景霄底子没睡,因为只要一听丫头的呼吸,就晓得她也没睡,他愣了下,明白过来,本来方才之以是会醒,是想要如厕呀。
她从速喘了口气,死力平静道:“你……你是采花贼吧,你晓得我现在为何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你为所欲为吗?”
杨谨心:“……林重殷?”听声音不像啊?
裘旭阳抬手摸了摸下巴,“按理是如许,我也说不准。”说到这儿,他将齐景霄上高低下打量一番,下了定论,“齐景霄,丫头现在可还伤着呢,你可真禽兽。”
裘旭阳笑了笑,“你这话说出去谁信?要不你说给杨继宸他们听听?”
杨谨心眼睛瞪大,嘴巴半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伸手紧紧抓住齐景霄的手,几近是哀告道:“你……你帮我去叫丫环好不好?”
又憋了一会儿,她实在是憋不住了,忍着羞怯,开口道:“我……我想要如厕,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