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证据不太好抓啊,起首在账房那边要有信得过的人。
但他爹能做到账房的大管事这个位置,自是比他的儿子聪明了很多,也看得长远。
看来,关于账房那边的事还得找个机会和娘好好说一说。
婢女见自家蜜斯神采俄然变了,有些不安道:“蜜斯,您如何了?没事吧?”
厥后,被杨谨心的父亲杨军捡回了府,将他安排到了账房做事。
杨谨心听完婢女说的话后,主动倒了杯茶水递了畴昔,“喝吧。”她有些猎奇,“那这秀才现在屈就了吗?”
杨谨依会主动过来找本身,多少让杨谨心感到有些惊奇。
婢女将脸盆放到架子上,从怀里取出一个雕工极其精彩、纯黑的长条状盒子,木盒的右下角刻着金灿灿的三个小字‘玉金楼’。
婢女点了点头,“蜜斯,您放心吧,此事奴婢必然会为您探听清楚。”
到时候闹到爹跟前,岂不是会让娘脸上丢脸,指不定还会让爹感觉娘疑神疑鬼。
实在将那秀才留在账房也挺好,一是让老爷对他们父子两更加放心,二则是想让一个穷秀才乖乖听话,还不是再简朴不过的一件事。
杨谨心抬手摸了摸下巴,思考了半晌才道:“明日你将他带过来。”顿了下,又弥补道:“能不让陈耕庆父子两晓得最好。”
到了下午的时候,婢女还没能将那秀才带过来,倒是杨谨依带着丫环桂香先过来了。
想了想,她对婢女道:“你这几天多去账房那边探听探听,看看常日里有没有谁和陈管财干系反面的,如果有的话就来奉告我。”
杨谨心的脸一下子全红了,她整小我都缩进了被窝里,实在是太丢脸了!
莫非是老爷嫌弃本身读书读的少?又或者说老爷底子就不信赖本身?
本来觉得很简朴就能让那秀才乖乖听话,可不想那秀才还真偶然令这东西,厥后这父子两也不筹算让这秀才走了,但又不让他有正端庄经的事做,变相的折磨、欺负他。
但婢女本日跑来奉告本身的这件事却让她发明了一个新的隐患,此次做假账的数量还小,只是一百两,但长此以往,积少成多,结果不堪假想。
越想贰内心头就越不欢畅,便直接找了本身爹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