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得五日,这一日,杨谨心正躺在屋檐下,用书盖着脸睡觉,睡得正香,俄然感觉阳光有些刺目,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又过得半晌才渐渐展开眼来。
忍不住瞪了眼齐景霄,也懒得再训他,毕竟他已经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境地,训再多也没用,只想快点打发了他,她好美美的泡个澡,再睡一个好觉。
杨谨心眨了眨眼,“那你就去找齐景霄,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帮不了你。”
楚亦清也跟着坐了下来,“不错,放火之事,他不但先一步逃脱还将此事推到我身上,我猜想他会直接逃回我爹娘那边,定然也会倒置吵嘴胡说一气,乃至极有能够说是我授意他所为,我爹极信赖他,十之八九不会对他产生思疑,他的野心可不但仅是一个金元宝赌坊,极有能够是我们全部楚家的财产,只要我能活着归去,他就没了机遇,以是他必然不会放过此次借着寻人将我肃除的机遇。”
齐景霄愣了下,待反应过来便是狂喜,想反亲归去,被杨谨心及时用手挡住,“齐景霄,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齐景霄心下绝望,但看她仿佛是真的累了,光他来的这一小会儿,就已打了好几个哈欠,将丫头的手拿下来送到唇边亲了下,“那我走了,你早点歇息。”
楚亦清脸上现出自大的神采,“当然。”
“本来你家这么有钱?”
杨谨心点了点头,“你说的有事理。”俄然,她想起一个题目来,“你那赌坊已经被封了,按理说,官府清查不到你和二当家,定然也会摸到你家里去,可听你这意义,你家里仿佛一点事都没有。”
杨谨心感觉本身的耐烦出奇的好,“你说的不错,可这和我有甚么干系?”
裘旭阳无所谓道:“你不肯给也行,那我只能将你本日说要对丫头以身相许的话传达给齐景霄了,我倒是有些猎奇齐景霄听了这话后到底会有甚么反应。”
杨谨心愣了下,下一刻,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
裘旭阳这时开了口,“丫头,你莫非没听过江南的第一富商楚家?”
被他亲的嘴唇都疼了,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丫头,你今晚喝的酒很香。”
齐景霄凑过来亲了下她的面庞,“丫头,没够。”如何会够呢。
亲了半晌,杨谨心觉得齐景霄会放过她,不想下一刻,他便将她整小我抱了起来,走到桌旁坐下,抱着她持续亲。
杨谨心下认识摇了点头,等反应过来立时就感觉本身亏了,方才应当要一万两才是,她竟然只要了一千两!真是亏死了!
杨谨心抬手在藤椅上悄悄敲了两下,“一千两换你一条性命不贵吧?”
杨谨心心下叹了口气,罢了,一千两总比没有要好,“你说了这么多,以是,你本日来寻我,是想要我帮你做甚么?”
楚亦清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你是属狮子的吗?”狮子大张口。
“亲也亲够了,现在你能够走了吧?”
裘旭阳将书合上,抛给杨谨心,“早承诺不就行了。”
杨谨心沉默了一瞬才道:“你们楚家很短长吗?”
微微偏头,便瞧见了站在中间不远处靠着柱子的裘旭阳,手里头拿着的恰是本来盖在她脸上的那本书,目光再一转,便落到了站在裘旭阳身边的楚亦清身上,她挑了挑眉,手撑着藤椅坐了起来,“身材已经完整养好了。”这话是对楚亦清说的。
杨谨心接过书册,站起家来,一边往屋内走一边道:“你们二人本日来做甚么?”
楚亦清愣了下,神采立时变得非常古怪,没说话。
下一刻,唇便被吻住了,刚想今后仰,后脑勺便被一只大掌监禁住。
楚亦清脸上笑意微敛,正色道:“他想趁着此次机遇对于我,但这也不失为把他引出来,撤除他的一次大好机遇。”顿了下,又道:“我承认,前些年,他确切帮了我们楚家很多,但我们楚家也未曾虐待他半分,我爹一向很信赖他,以是我不想让我爹晓得是他叛变了楚家,我想借由官府的名义撤除他。我想将计就计,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