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哗然。
“没有!”周大学士和于大学士异口同声。
顾千柔恨得几近揉碎了帕子,四周的闺秀们都跑过来诘问,“千柔,你姐姐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不屑与郡主比试?”
“周大人、于大人,画作的题目没有要求吧?”顾千雪问。
但现在比的,倒是国画,如果她画素描,大师会赏识吗?
有人道,“我感觉顾大蜜斯是用心戏耍安然郡主呢,谁让安然郡主那般放肆?”
丘安然终究不吭声,狠狠地冷哼一下。
丘安然道,“那你为何频频弃权?”
顾千雪先是将炭块切成小条,而后用纸包住一边,以便利拿握,再用匕首削其尖头,不大一会,一个简易的炭笔便做好了。
秦妃抬眼,隔着薄纱看向擂台,视野一向黏在顾千雪身上,“起首提及琴艺,若诗歌可有天赋,这琴艺倒是实打实地苦练而出,下了多少工夫,一听便是。但是千雪的手指上无一丝薄茧,可见她是不会琴艺的。再来讲书法,你忘了,千雪开出的药方吗?”
“……”顾千雪勉强会写字,但东倒西歪,实在拿不脱手。
周大学士见顾千雪还是要定了弃权,也只能悄悄无法,“好,现在,顾蜜斯与安然郡主,二比二平局,还剩最后一局,便是画!来人,备纸笔,备颜料。”
固然不解顾千雪为何要这些东西,但两人还是派人去寻了。
实际上,顾千雪的问话带着一种表示性,没问他们出甚么题目,而是问是否没有要求,这一是一否之间,表示性便已经多。
顾千雪点了下头,“周大人,民女定会好好比赛,尊敬敌手。”
丘安然哼了一下,表示同意。
顾千雪点头,“我但愿二位帮我筹办炭块和锋利的匕首。”
顾千柔强颜欢笑道,“我也不晓得呢。”
顾千雪哭笑不得,“我为甚么瞧不起你?”
周大学士道,“比赛就是比赛,弃权就是弃权,请二位不要因对方弃权而心活力愤,也不要用心弃权来戏耍对方,比赛虽小,但贵在相互尊敬,还请二位牢记。”
顾千雪无法,“我不会操琴,字写得也不好,我不弃权莫非还要当笑柄?”
“等等!”顾千雪大声道。
顾千雪非常无辜,“我为甚么要嘲笑你?我与你昔日无怨克日无仇,固然不知你为甚么跑来针对我,不过我绝对没来由嘲笑你啊。”
142,谨慎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