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彦点头,穆希雅颇讲义气地拍拍胸脯,“不关四嫂的事,是我本身想要的!”
书案上放着厚厚两叠奏折,德庆帝眉头微蹙,坐在书案前面,顺手从右边拿起一份奏折翻开,略微沉吟,讲明了几个字,再放到另一叠内里。
在门口盘桓了一阵,穆景浩握了握拳,明天就要下江南,她既然是奉旨伴随,必定是要提早筹办的,他是来告诉她的!
送走缠人的十三,赵平已经站在书房门口,说道,“爷,皇上召您进宫。”
“谢父皇!”
刚要走近她,小茹和云儿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他,惊得仓猝就要施礼,他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行动,又用眼神表示她们分开。
德庆帝慎重道,“此事关联甚广,牢记暗中调查,不成泄漏风声。”
德庆帝转移话题,“唐家那丫头,可醒了?”
穆子彦好笑地耸耸肩。
太后最宠嬖永安王,当初向德庆帝施加压力将富庶的江浙两地划给他为封地,除了朝廷召见,永安王一向本分地留在江浙,他待人刻薄,仗义疏财,贤名远播,很得民气。
院子里很温馨,阳光透过树木裂缝洒在地上,闪动着光斑。
“儿臣有罪!”穆景浩头埋得更低。
“儿臣遵旨!”
小茹按着狂跳不已的心脏,内心默念,蜜斯啊蜜斯,你睡觉咋不挑处所呢,又被王爷撞见了!出来拿一副牌的工夫,你也能睡着,真是太不让人费心了!
穆景浩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不是很讨厌她吗?现在还帮她说话?”
“啊!”唐七七倏然侧头,鲜明发明穆景浩就坐在几尺以外。
穆景浩耸峙在一旁,等着他问话。
想到这里,他毫不踌躇推开院门。
德庆帝敛了敛眉,轻拍了拍已经措置过的奏折,说道,“景浩,雨季就快来了,淮河一带水患一向比较严峻,是朕的心头大患,此次朕派你到江南一带,亲身督查河汛。”
“你此去江南,除了防汛,督查河堤,另有一件奥妙任务。”
穆景浩忙跪到地上,“儿臣不敢!”
穆景浩将画收了起来,放到书厨里,说道,“画我收起来了,你们能够走了。”
“儿臣遵旨!”穆景浩施礼道。这件事有唐七七掩人耳目,确切更便利行事,并且明月宫的事情,有她在,也会更轻易措置,本来父皇不说,他也筹算向他请旨让她同业的,现在倒是免了费事。
德庆帝沉吟半晌,说道,“秀清死了,有人在她的饭菜里下了毒,她的背后必然另有人,怕她说出甚么,以是将她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