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寒当真地雕镂着,就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淡淡地问,“两年前,教唆你们的谁?”
“啧啧,身材还不错,难怪挑选做采花贼,公然还是有些本钱的,不过,你如果做男妓会更有前程的,既能名正言顺地靠近女人,另有钱赚,可谓是分身其美哟!”
凤倾寒轻笑一声,刚要抛开他的手臂,眼神却倏然一紧,死死盯着他手腕上那道伤疤――那是一道抓痕,非常非常深,几近能够透过凹下去的皮肤看到骨头。
唐七七欣喜,“好啊,这个主张不错,不如脸上就刻上‘我是淫贼’,胸膛上和背上刻‘我是乌龟王八蛋’!就这么镇静地决定了!不过,先刻那里呢?”
“没事……”唐七七看着他略显怠倦的脸,只感觉心疼,两年前,他死里逃生,必然吃了很多苦。越是看着他,越是感觉内心酸楚,赶紧撇开视野,转移话题,“狐狸,你筹算如何措置他?”
唐七七骂起人来涓滴不带脏字,气得叶如风身材都颤抖起来,眼睛都被肝火染上一层红色,就像是嗜血的妖怪,唐七七却不怕他,匕首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故作烦恼地说道,“狐狸,我想在他身上刻几个字,你说是刻‘我是乌龟王八蛋’好,还是刻‘我是淫贼’好?”
凤倾寒毫不包涵地用匕首在叶如风的脸上,一笔一划地雕镂着,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叶如风疼得浑身颤栗,额上的汗水掉落,混在血迹里,染红了身下的床单,看起来触目惊心。
凤倾寒再次提出扶植性定见,“脸上。”
唐七七叫了一声好,将匕首交给凤倾寒,“狐狸,我雕镂的技术不好,万一刻出来结果不好,人家但是会见怪我们的,不如由你代庖吧。”
女人最多的处所,那不就是青楼吗?本镇的青楼已经在火警里毁于一旦,阿谁牛肉场就是他们临时搭建起来的,将叶如风扔到那边,明显起不了甚么感化,凤倾寒和唐七七连夜赶路,赶到了间隔小镇比来的县城,将浑身赤裸的叶如风挂上了城内最大的那座青楼的牌匾之上,他的脸上血肉恍惚,胸膛上用羊毫写着“我是淫贼叶如风,我是无耻采花悍贼”等字样。
就他犯的罪,必定会落得小我头落地的了局,确切让他太痛快了,凤倾寒摸了摸下巴,忽而轻笑,“他不是喜好女人吗?我们就把他送到女人最多的处所!”
两年来,他老是想起侍卫长放手前说过的话,“殿下,好好活下去。”
他没有答复,幽深的眼眸只是死死地盯着叶如风,声音冷得如同寒冰,“两年前,你是否去过鹤鸣山?”
叶如风浑身较着一颤,那双眼睛里,充满骇怪和思疑,看他的反应,凤倾寒内心已经有了答案,他唇角讽刺一勾,“不消思疑,我就是你们追杀的人,没有想到我还活着吧?”tqR1
凤倾寒缓缓松开手,唐七七悄悄挑断了叶如风的裤带,然后用刀尖将他的衣服和裤子都挑开,暴露了大片光裸的肌肤,连手臂和双腿都透露了出来,只余下重点部位仍旧包裹着一条红色的短裤。
两年前,他被北辰国的天子送来南诏国当质子,途中,先是被一群黑衣人追杀,他的侍卫浴血奋战,只剩下两人,搏命护着他来到鹤鸣山四周,不想,又俄然涌出几名江湖人,两边大战一场,终究只剩下他和侍卫长了,他搏命抵挡,在为首的黑衣人手腕上抓出一道血痕,男人一怒之下,将他打落绝壁,是侍卫长,奋不顾身地跳下绝壁在他下坠的过程中将他抓住,同时抓住了一根藤蔓,但是藤蔓毕竟支撑不住两小我的重量,侍卫长为了让他活命,本身放手落下了万丈深渊……
凤倾寒身上冷厉的气味垂垂敛去,脸上惯常的笑容显得冰冷而没有温度,“善恶终有报,你落到了我的手里,你说,我要把你如何措置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