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的行动生长得缓慢,外头的人几近没有看清是一个冬眠在门边的身影完成了这一系列的行动,只当作是那两人所做出的,便也没有思疑,只是在外头持续等待着。
世人往地上看去,但见浅浅深深的半个鞋印,模糊带着血红色,较着是鲜血,想来是方才脚受伤了的小玉留下的。
在他们先行冲要出去的时候,稍稍地挪移了位置,到了进门人绝对的死角当中,一面在外头人“笃笃笃”地敲着门板的时候,跟着他们闯出去的力道开了一线房门,顷刻已然将此前打头阵的两人放了出去,又随之“砰”的一声将房门反掩了上去。
很快便有人嗤笑了一声,声音听起来非常不屑,“真是好笑,我们人数这么多,对方哪才几小我?我们再如何被使诈难不成还压不倒她们?你们未免也过分于一惊一乍了些吧,里头的人又算是甚么?哼,不过是个小伶人罢了,别的一个半途闯出去的小女人倒是不晓得是甚么来头,但是看着大抵也是跟阿谁小伶人一伙的。不过就是这两个玩意儿,能有甚么好顾忌的?”
听着他们在外头七嘴八舌地会商着,看起来仿佛好久都没有做出个定夺,引得候在里头的唐夜霜也不免有些不耐烦地眯了眯眼睛,终究也只能勉为其难地顺手抓过一个长颈花瓶来,在手中掂了掂,肯定重量和大小都刚好今后,便往着远处蓦地一砸。
“要不然,我们还是先派一些人在这里守着,一些人下去坤间看看里头另有没有就逮之鱼?现在既然是碰上了,那便干脆一锅端了,归去也好找我们庄主论功要赏才是。”
她正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