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理睬,然后那头的慧安却自顾自感兴趣地阐发而来下去,“看破着打扮,并不像是宫女,反而倒像是个甚么郡主娘娘一类的人物,但是如果如许的大人物,想要找甚么人不轻易,偏生生就在外头看着,也不晓得是要干甚么?”
慧安见他应了,这才很有些战战兢兢地从身后取出了一卷经文来,为他指了指此中一段梵文,“师兄您看,这卷经文是师父叮咛下来叫我翻译的,前头的我都还算驾轻就熟,但是偏生生就是这段,用词未免也过分晦涩了一些,我任是想破脑袋,也先不起替代词来,天然翻译不出。眼看着明日便要上交译本了,我背面的这一段都还空着,如何也弄不明白,以是才想起来就西席兄您……”
说到最后,慧安尽力地眨了眨眼睛,愣是挤出了一副扭曲的五官来,看起来的的确确是惶恐失措到顶点时候的模样。
面对如许的祈求,慧能最后也只能是非常无可何如地叹了口气,一边顺势将他手中递过来的经卷接了畴昔,翻看了一眼,略微皱了皱眉心,“这的的确确是一难点,不过也不能算作太难翻译,如何会卡顿在这里呢?”
“这倒是。”慧安吐了吐舌头,明显对师父的经验还心存余悸,一面又仿佛想到了甚么普通,只重新端起了一张笑容来,有些奉迎地重新凑了畴昔,“不过大师兄啊,我明天过来,另有别的一件事情相求。”
本身的这个师弟啊,永久都有着一套又一套的正理。慧能有些无可何如地抬手,摁了摁因为持续不眠不休翻译而有些酸胀疼痛的太阳穴,终究也只能叹了口气,对着面前满脸等候和祈求地望向本身的慧能摆了摆手,“放在这里吧。”
慧安明显是早就已经摸清楚本身大师兄的脾气了的,此时听到这话倒也不如何惊奇,但还是做出了感激的模样,对着他道了好几声谢,这才又有些神驰地说道,“也不晓得明日还能不能瞥见那位女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