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挥下去第四鞭,手却已经被人捏住,唐夜霜气愤转头,眼里的血丝让身后的人微微一怔,“云墨寒,你放开我。”
“真是笑话!我唐夜霜做事向来敢作敢当,如果我要动她,大能够明正言顺的奉告你,我就是看她不扎眼,就是想要除了她,绝对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做事,还要被你的人抓到把柄。云墨寒,如果你真的要因为阿谁女人而来向我发兵问罪,我也想比及玉儿从昏倒中醒来的时候,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如果真的是玉儿做的,我必然不会轻饶,你敢不敢奉告我,如果这件事是我春晖院被人栽赃谗谄,你也必然会让我讨回一个公道?”
刚到西院,云墨寒就负手而立于西院门口,“你不是说你不来么?”
管家从小奉侍云墨寒长大,云墨寒也早就已经把他当作了家人,薄唇微启,“何事让王妃如此活力?”
“你放心,我不会让玉儿白白刻苦的。杏儿,好好照看玉儿,我去去就回。”唐夜霜说完回身就走。
“蜜斯,奴婢没有……”
唐夜霜冷冷一笑,“她是我甚么人?她是死是活跟我有甚么干系?玉儿现在重伤昏倒,莫非说,在王爷你的眼里,玉儿也只不过是一个主子?这还巧了,在我内心,那于月琴也只不过是一个来源不明的下人罢了,因为她甚么身份也不是,如果你立即纳她为妃,我便让玉儿给她跪地认错,哪怕不是我们的错,也可!”
但是,他也坚信唐夜霜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她为甚么就不能好好跟他说话?非要这么刚强?
唐夜霜冷冷的看着云墨寒,双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玉儿哭倒在杏儿的怀里,“杏儿姐姐,玉儿是被人谗谄的。”
唐夜霜扔下鞭子,回身扶着玉儿和杏儿一起分开了小院。
云墨酷寒静眸子,“就算此事非你所为,你也应当现在就去替月琴解毒!”
管家一传闻云墨寒返来了,立即痛哭哀嚎,“王爷,你如果再不返来,主子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杏儿此时正守在玉儿的床边,手也被唐夜霜谨慎的包扎了起来,她眼睛红肿,现在仍止不住在抽泣,杏儿和玉儿从小一起长大,豪情非常深厚,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杏儿含泪看着唐夜霜,“蜜斯,玉儿她绝对不敢做出如许的事情,你必然要替她作主。”
“王妃娘娘,现在于蜜斯危在朝夕,全都是因为这个贱婢,你如此护短,还用家法打主子,比及王爷返来了,王爷也必然不会轻饶了你。”
说完,唐夜霜提步就朝着内里走了去,玉儿明天很伤害,就算她会医术,但也不是神仙,玉儿被打得皮开肉绽,深可见骨,现在还是昏倒当中。
“不好!”唐夜霜嘲笑一声,便走进了西院,那些下人一见到她,立即跪倒在她的脚边,“王妃娘娘,如果蜜斯有那里获咎了你的处所,奴婢可代夫人享福,请娘娘开恩,替蜜斯解毒吧,蜜斯身子弱,受不住啊。”
“娘娘,不要啊。”一个丫环上前用力的抱着唐夜霜的腿,“皇上有旨意,你不成在都城用毒的。”
“是,主子。”
云墨寒朝着唐夜霜走近了两步,“这件事我已经让清流派人去查了,我必然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你!你就当是为了我,替她把毒解了,可好?”
“第一鞭,是让你长点记性,认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
“啪”再是一鞭,管家的衣服碎开,暴露内里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胸口,“第二鞭,戋戋一个主子,那里来的资格擅主动用家法。”
夜里,云墨寒回到春晖院,唐夜霜也才方才替玉儿和杏儿包扎完,云墨寒无法的看着她,“霜儿,如果月琴那里获咎了你,你小惩大戒便也是了,何必对她下如此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