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阳雪府里最怕的就是面前的老夫人,因为母亲的出身寒微,连她也不受祖母爱好,本来想替母亲说两句话的她,看到祖母的眼神后,低下了头去。
“林翰,霜儿脸上的伤口是如何回事?”
在看到老夫人的第一眼,唐夜霜就想起了她本身的奶奶,阿谁慈爱而峻厉的白叟和面前的老夫人重合了,她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亲情,回想起原身小时候时,老夫人还是很心疼她的,当时候老是在老夫人膝下撒娇。
唐夜霜抹着泪,也不说话,老夫人看向唐林翰:
帮她擦着泪,唐林翰柔声道:“你不要再说了,我情意已决,明日就……”
她的话句句诛心,唐林翰气得面色乌青:“猖獗!婚姻乃父母之命媒人之言,那里轮到你来指责为父!你也不想想你常日里多么放肆放肆,你名声极差,还想成为太子妃?的确是痴心妄图!丢尽我唐家的脸面!”
以是唐夜霜想都未多想,就朝着老夫人扑了畴昔,抱住了她的腰。
“如何?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你当年捧妾灭妻,都城里那个不知那个不晓?”
“要走的不是你!是她!”
看到爱妻爱女这副委曲的模样,唐林翰惭愧不已,但也不敢顶撞母亲,只得道:“母亲,她现在这副模样都是咎由自取!您也晓得,本日是她与陵王大婚之日,她逃了婚,消逝了一日刚刚才返来,儿子也曾派人找过,只在断头崖找到一条喜帕,当时儿子觉得她死了,便想逃婚一事也就不了了之,皇上必定也不会再究查,可现在她返来了,我们一家都能够被她扳连啊!母亲!”
王氏一边拉着相爷的手臂,一边含泪说道,声情俱下,连一旁的丫环都感觉唐夜霜过分度了。
“谁欺负我们霜儿了?”
老夫人开口问道,语气带上了一丝宠溺,将其从地上扶了起来。
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唐夜霜的眼底划过一丝寒光,她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才昂首看唐林翰:“我何罪之有?我的未婚夫是太子殿下,你们却私行窜改婚约,瞒着我将我许给了陵王,若不是在大街上听到百姓们的会商,只怕在洞房花烛夜时我才气得知本相,你身为一个父亲,就是如许为女儿着想的?”
老夫人来了!
“不要!老爷!霜儿她是相府的大蜜斯,她如何能走!”
“祖母……”
“儿……儿也不知啊!”唐林翰道。
“混账!她是你的长女!你竟然盼着她死,真是气死我了!”
谁知“啪”地一声,花瓶砸在了椅子上,本来坐在那儿的唐夜霜早就站了起来,行动活络得像猫儿一样。
老夫人在一个老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去,唐林翰迎了上去,问道。
可当看到唐夜霜脸上狰狞的伤口时,老夫人还带着笑意的脸俄然峻厉起来:“脸上的伤口是如何回事?谁做的?!”
几个怯懦的丫环吓得叫出了声,仿佛能设想出大蜜斯头破血流的模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