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带兵来抓堂堂王爷像话吗?就算你表侄女是太子妃,那也大不过王爷,除非你表侄女已经是皇后了。
李县令气得头顶几近冒烟,“王爷想如何?”
阿世的神采黑得将近滴出墨水,他将玉屏给扯到一边,表情阴霾地将房门给关上。
是谁说七王爷软弱无能,怯懦怕事只敢躲在家里喝酒取乐的?
玉屏从中间的房间出来,想问齐妍灵何时回房间歇息,才刚走到赵霖修的房间门口,就看到内里的景象,差点尖叫出来,红着脸仓猝转过甚。
是的,她看到了他的野心,固然他没有那么清楚地表示出来,但她就是看到他那种威慑天下的霸气。
齐妍灵的心在悄悄发颤,他将她抱得很紧,她感遭到他身材的力量和暖和,垂垂的,他在她内心又变得清楚起来。
看来她对他底子不敷体味。
赵霖修眼睛都不眨一下,“本日一事,就劳烦黄刺史给皇上递个折子了。”
赵霖修傲然嘲笑,“太子便是晓得你这行动,还不亲身剁了你?”
他没想到李县令不肇事没事,一肇事就招到大铁板。
玉屏红着脸说,“和王爷在内里,我们一会儿再来吧。”
“大蜜斯呢?”白芷出来小声地问道,不敢低头去看楼下的场景。
黄刺史在内心替李县令默哀。
王爷?李县令被惊呆了。
他见过七王爷的,那么超卓的男人,这时候只怕只要一个了。
她的脸颊有点凉,而他的指尖是暖和的。
“黄大人,身为昂州城刺史,竟答应如许的赃官苛吏横霸贩子,你这刺史也当到头了。”赵霖修看向黄刺史。
眼瞎了吧!
赵霖修悄悄端住她的脸,低头攫住她微凉的唇瓣,不是蜻蜓点水,不是浅唱即止,而是带着攻城略地的狠恶气势,用力吮吸着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腔里猖獗地扫荡这,仿佛要吸走她最后一丝灵魂,毫不答应她畏缩惊骇。
“是谁答应只要跟东宫有亲戚干系,便能够强抢民女?是太子允了你吗?”赵霖修声音冷冽地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