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做?”凤兆绰反问道。
“嗯。”赵霖修轻声应了她一句。
“相公啊,你死得好惨啊,本来就被害死了,现在还要被冤枉!”
“是又如何?又想戴德戴德对我以身相许了?”赵霖修眼底浅浅含笑望着她。
翌日,齐妍灵一大早就跟着赵霖修来到县衙,没有呈现像电视中那种百姓围在公堂内里大声鼓噪的景象,围观的百姓间隔公堂有一段间隔,他们也不敢随便发作声响,不然十个大板下来,得在床上躺半个月。
陈父大呼,“我儿身子安康得很,你……你才油尽灯枯,大人,他这是在放屁!是在冤枉我儿啊。”
“你可还记得那日药方是如何开的?”黄知县问道。
“都已经出事了,我还能如何?”凤兆绰摆了摆手,“不过,归正我只是个大当家,出了事另有大当家挡着。”凤兆绰笑眯眯地看向赵霖修。
齐妍灵悄悄点头,“我感觉……炮制的药有题目,陈洪本身也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