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德低着头，声音沉重地说，“来人，将夫人带去祠堂……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齐思德如遭雷击，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让他几近要撑不住了。
但是这么多年了……
齐妍灵面无神采地看着他，她并不想在本日说的，只是本日不说，明日御史还会持续上折子，她不能让任何人毁了大哥的出息。
这时，白芨在内里传话，已经将大夫带来了。
“人在做，天在看！”
齐妍灵嘲笑，“如果你没有找御史去告我大哥，我还没那么快想清算你，孙氏，我问你，当年是谁帮你去害我娘的？”
齐思德听完以后，久久都没有反应，模样看起来仿佛衰老了十岁。
以孙氏这脑筋，当年能人不知鬼不觉地害死陆氏，她感觉必定有人在背后帮她。
“无妨。”她和赵霖修结婚，本来就有很多话题了，多一个未几。
“灵姐儿，别说了。”看到齐思德嘴角溢出血丝，齐彦钧立即喝住齐妍灵。
“我不狠，别人就会对我狠，你觉得……我和大哥这些年是如何活下来，真的觉得孙氏没有对我们动手吗？”齐妍灵盯着齐思德的眼睛，“小时候我们的吃食都要谨慎翼翼地查抄才敢入口，还记得我之前为甚么养那么多猫猫狗狗吗？他们最后都死了。”
“另有，为甚么你只要大哥一个儿子，你那么多小妾，为甚么只要孙氏生了两个女儿，你想过没有？”齐妍灵又问道。
孙氏指着齐妍灵你了半天，两眼一翻昏死畴昔了。
“你说得对，这辈子我都没法放心了，即便将来身后，我也没有脸面去见你母亲。”齐思德缓缓地开口，眸色庞大地看着齐妍灵，“灵姐儿，你心太狠了。”
“当年我说出来你会信赖吗？”齐妍灵讽刺地嘲笑，当时候齐思德执意要娶孙氏，不管谁反对都没有效，才三岁的她说出是孙氏害死陆氏的，他会信赖吗？
“把这两小我拖下去，交给衙门。”齐彦钧禁止着没有上前将这两个害死他母亲的人杀死。
“贱主子！你诽谤我娘，说，是谁教唆你的？”齐妍如畴昔一掌甩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