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娘娘冤枉你了?”赵霖修冷声问道,“如果不懂端方,就先去学了再来奉侍主子。”
现在已经是八个月了,再要一个月就是分娩了,他这些天表情都是忽上忽下的,每天下朝就只想过来陪她,说来好笑,他在疆场上都未曾有过惊骇,现在想到她要生了,内心却忍不住担忧惊骇起来。
“好啊。”齐妍灵笑着点头。
那就好!齐妍灵此时最想见的人就是齐彦钧,她有太多话想要跟他说了,另有魏从的事情,如何就俄然就消逝了,仿佛连赵昭都不晓得他在那里。
瑞草才刚下去没多久,赵霖修本来筹算领着齐妍灵回凤仪宫的,才刚筹办起家,就有宫人来仓猝禀告,太上皇在路上出事了。
瑞草跪了下来,“奴婢晓得错了,今后再也不敢冲犯皇后娘娘了。”
“瑞草如何冲犯皇后了?”赵昭笑着看向齐妍灵,固然脸上的笑还是温婉温和,可眼神的冷意已经垂垂浮起。
齐妍灵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当她不晓得这个宫女在想甚么呢,那双眼睛不是粘在赵霖修身上,就是抉剔地盯着她,之前看在她是太后的宫女不计算,现在齐妍灵却不肯意再甚么事都哑忍了。
齐妍灵笑了笑,“是,母后。”
不过就算齐妍灵再短长又如何呢,现在她获咎了太后,必定在宫里呆不久了。
“瑞草女人,你如何每次都盯着本宫的脸看,是本宫的脸有甚么东西吗?”齐妍灵的语气淡淡地问道。